参与了布里斯托尔的大事件并活了下来——那城市现在上空还飘荡着无数道哭泣声,多少驻扎在那里的仪式者丧命?
有时候,往往活下来,就已经意味着一种强大了。
不过显然,在场的人里,没谁真正清楚这些。
或许是某只、或某几只手有意无意在遮掩什么,让罗兰的‘战绩’真真假假,以至于审判庭里的有些年轻人,都弄不清,追问自己的上司罗兰到底参与没参与到某个任务中。
他们得到的回答是:‘滚蛋。’
不得不说,这的确让‘金玫瑰’的称呼变得更加软弱,油腻,更…
没有男子气概。
等同被钉成了某种以讨好贵妇为生、平日油头粉面、细声细气的形象。
要知道,这個年头,侮辱男性的法子还不多,只有两种。
没有男子气概,和,没有男子气概。
一个是物理上的,一个是精神上的。
这评价足够让人跌落尘埃,以至于许多女士也转变态度,纷纷公开表示,说并不认为那金玫瑰能代表真正的女性审美——
她们在沙龙上,在一些艺术研讨会或私人性质的下午茶上表示:
只有极少数人才喜爱、追逐、为了欣赏那低俗的脸蛋才去见这名不副实的‘玫瑰’。
她就从来没见过,以后也不打算见。‘如果这样的人能被我们追逐…先生们,我虽只是个女人,却也懂点真正的大事!这样的人,能上战场吗?’
‘能为我们的国家做出贡献吗?’
‘他那漂亮的脸蛋可不能避开刀剑,他那纤细的的身材——我猜必定是纤细的身材,也不能抵挡敌人的冲锋。’
‘我不提远的,先生们,姑娘们,就那最近的,沙龙上的血案:卑劣无耻的恶徒堂而皇之混了进来,杀死了我们中的好友——那「金玫瑰」若在场,能干什么?’
‘揉着发红的眼睛哭吗?’
有人提醒她,混进宴会的不是恶党,是邪教徒。
‘哦,是,是。可邪教徒,恶党,不都差不离?他们总归是要伤害我们。可我要说的是,他怎么保护我们?凭那漂亮的、比女人还惹人注意的脸蛋?’
有人又提醒他,金玫瑰是执行官。
‘执行官是…警察?哦,那更有意思了。他干了什么?我们被伤害的时候他在哪?’
‘恐怕在陪什么「好朋友」吧?’
这位夫人站出来后,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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