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窃婴案影响太大,许多大人物对这件事很敏感,再加上有个活着的婴儿被掳走…我们得尽快找到这位癖好独特的先生了。”
费南德斯先找了罗兰,之后,又到城的另一端,通知了仙德尔——
这姑娘最近在帮罗兰研究「闪闪发亮的心脏」。
罗兰弄不清这到底是个字谜,还是非要真正意义上的‘闪亮’——他原本打算弄一颗钻石打造的心脏,又觉得这做法实在不符合自己的道路。
「密卷」那条倒是有可能。
在此期间,罗兰乘车去了伦敦近郊的马戏团。
去找信寄信的波戴丽和哈莉妲。
泥球马戏团最近增加了表演场次,据传是因为马戏团主人梅森·莱尔先生欠了一大笔债务,并且不知为什么,一贯信誉上佳的银行忽然抽贷,差一点要了这只花孔雀的命。
罗兰一路乘车,一路听车夫侃侃而谈,从梅森·莱尔的趣闻讲到他私底下的生活,从他私底下的生活讲到他那自杀的医生朋友(艾萨克·布朗),讲到马戏团里的‘糜烂’,讲到哪个大人物在马戏团里干了什么——
要说谁谎言最多,也许没有人比得上伦敦城的车夫。
但他们说的谎并不惹人烦,甚至若不清楚内情的,恐怕真要被其中哪个故事骗过去。
罗兰支着手臂,静静盯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种奇特的想法:也许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这群人比报纸的作用更大…
他们每天都要在城里穿梭数十次。
更遑论那些更廉价,接触更多人的车夫了。
“若不是瞧您不凡,这秘密我几乎要带进棺材。”他背朝罗兰,拉着绳,马蹄为这道又沉又哑的声音伴奏:“我可知道些独门的…”
“哦,不会是有关那位至高无上女士的吧?”“差不离了。”他嘿嘿笑了几声,往后仰了仰,“那也是个大人物,不差我们的女王一点。”
罗兰来了兴趣。
“您知道那些黑乌鸦吗?”他问。
「他的女儿再也见不到他了。」
-
别那么开不起玩笑。
罗兰倚着简陋摇摆的挡板,边晃着边接话:“我当然知道,巡街警,对吗。”
“不不,当然不是。您呀,一瞧就地位不凡。我说的可不是那些连路过的粪车都要尝一口的讨债鬼。我说的是…”
他不知怎么,感到风往棉衣里钻。
于是,又紧紧裹了一下,还继续:“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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