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吗?”
兰道夫默默将椅子换了个方向,黯淡的蓝眸如深冻于晚冬的静河。
“罗兰,直接告诉我吧。你发现了什么。”
罗兰的声调平静:“别墅里,有一座正在运转的仪式。”
嘎吱。
特丽莎全身的重量瞬间转到了脚尖。
她弓着背,像个马背上颠簸却找不到缰绳的新手,一条胳膊弯着,捂着眩晕的额头,另一条则向前伸去,试图扶住罗兰的肩膀。
罗兰攥住她的手,用力攥住。
“别担心,特丽莎。”
“…不!不!一定有人!一定有人要害老爷!绝对是卡文迪什家的婊子!她们以前就——”特丽莎声音尖利地仿佛午夜凶杀案的当事人一样,她的脸像被一股怒火打湿又揉紧了的纸,再也无法复原的狞视着罗兰。
可在此前。
兰道夫有着自己的疑惑:“特丽莎,你说她们以前…怎么了?”
特丽莎脸色阴晴不定,干涩的双唇紧紧抿着。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
拧开了一条缝。
“…巴顿?”兰道夫见是自己的仪式者,连忙挥手:“进来,我正有些事要询——”
“少爷。”方脸男人面色尴尬,边往里走,边指自己背后。
一杆手杖正顶着他的腰。
戴着睡帽的贝罗斯·泰勒满面怒容,眸光锐利:“你们是谁?敢偷到我的脑袋上?”
兰道夫:……
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
……
有意思的是,贝罗斯·泰勒虽然记不起自己是谁,却清清楚楚知道,这里是他的家,他的地盘。
“…所以,你们是客人?”老贝罗斯面露狐疑:“谁的客人?”
“那要看你还记得谁了。”兰道夫语气淡淡。
嘭!
贝罗斯用木杖砸了下桌面!
“回答我的问题!小子!”
“我是泰勒。兰道夫·泰勒,爸爸。你是贝罗斯·泰勒——你能发现其中的相似之处,是不是?”兰道夫静静看着手握木杖的男人。
他那张怒气冲天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然后。
变得更加愤怒。
“虽然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恐怕也蒙不了我!”老人得意地抬了抬手里的棍子:“我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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