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稳定的收回本金,就已经是最不‘正常’的事了。
就像银行。
这是不规律的,也是正常的。
可倘若短时间内数量庞大的人上门提款,精确、准时、风雨无阻——那就意味着不正常。
现在,他们的生意也是如此。
女人心中不满这男人的愚笨,可转念又想,你无法要求一个易于掌控的人足够聪明。
“这不正常,哈罗德。”她语气尽量温柔,戴紧‘爱慕’的假面,轻声问道:“你得留意那些回收本金的人了…有人公开指责过你吗?”
提起这门生意。
哈扬心里就一百个不满。
这是她父亲弄出来的。
由于某些‘诅咒’,卡文迪什家族没法做任何生意——但凡他们投资了什么,或涉足某些产业,早晚会失败,并赔的一干二净。
无论是多么稳当、周期漫长的大投资,还是高风险但周期短的小投资…
任何经卡文迪什手的投资,没有一个成功的。
这是一种‘诅咒’,或者说…
仪式的结果。
哈扬埋怨自己的姑姑,但又没法指责一个死去的人。
而自从她得知父亲搞出了这样的‘生意’,心里又开始埋怨他了。
在她看来,既然卡文迪什无法干任何事,那么,就该彻底一点,乖乖等到这个仪式结束才对。
凡人不该试图在更加莫测的力量前展示自己愚蠢的傲慢。
她父亲正是如此。
喜欢耍小聪明。
在一段时间前,他从那些狐朋狗友的嘴里打听到了个精妙绝伦的骗局:
一伙自称‘研究员’的骗子用同样的话术,从伦敦城那些老爷的口袋里掏走了数十万镑的财富——这骗局的详细经过已经在报纸上绝迹。
至于为什么?
就像妓女的蜡烛。
只是恰巧杰夫·卡文迪什有个朋友时常到伦敦去,将这不算秘密的秘密带了回来。
当成笑话说给他们听。
这可让一个个‘聪明脑瓜’惊讶死了。
尤其是杰夫·卡文迪什。
他几乎称能想到这骗局的人是‘百年难有的天才’,并开始琢磨,这东西能不能为自己‘拮据’的阴暗生活带来一丝黄金色的曙光——倘若卡文迪什没法做生意…
那么,换个人呢?
一个被包装过、从伦敦来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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