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两个男人,会被两个女人抢走了钱——你们可要小心登上最近的报纸…”
“‘被女人抢劫的钱德森父子’——怎么样?”
菲利普·钱德森赞叹:“真是个好计划,女士。你们这么干了几次?”
“五次。”
“我一次都没听说过。看来那些‘绅士’都一样选择了隐瞒,对不对?”
女人仰了仰头:“当然。尊严可比这点钱重要得多,钱德森先生。”
钱德森深以为然:“你们是个团伙?看来还有名字?”
“「茶话会」。”羊角似乎就等着他问这句话,接的很快。
“茶话会?”钱德森顿了顿:“这可不像个犯罪团伙的名字。我还以为会叫什么血匕首,哀嚎双发之类的…我之前光顾过一个姑娘,她外号就是‘沉甸甸’…”
“爸爸。”
“好吧,我就顺口说说…”
钱德森的话把羊角逗得前仰后合。
她挺喜欢这个风趣的老家伙,不像之前劫过的四家,满口道德与信仰,在发现她们是女人后,又开始讲那些什么家庭天使的美梦故事——装模作样,让人烦。
这位菲利普·钱德森一点都不。
“你可我之前见过的倒霉蛋不同,钱德森先生。”
“当然了,至少你还叫我‘先生’,不是什么又胖又丑的老东西,”钱德森把最后几件大衣扔进麻袋里,还贴心地帮她们扎上口:“不过,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
他苦恼。
“都是倒霉蛋。”
羊角笑得一耸一耸。
“这点钱对您来说可算不上什么。”
她转了圈匕首,把它送回鞘里,打趣道:“谁不知道钱德森是个富豪。”
拎起麻袋,掂了掂,交给身后的猎犬,又说:
“我对您的那位‘沉甸甸’挺感兴趣,介意告诉我她在哪干活吗?”
钱德森恍若未察她话里的意思,笑眯眯说了那姑娘的特征,干活的地点,母亲的名字。
“祝您和您的儿子身体健康。”
羊角顺手拿走了床头柜上的那袋苹果,和身后的女人从敞开的木窗翻身离去。
一路哗啦带走的,还有数不尽的昂贵物品。
“你竟还和那两个混混聊上了,是个女人你都感兴趣?”
“她们可不是混混,”钱德森搓搓手,探身到窗外瞧了一阵,把窗户关严,拉上窗帘:“那两位可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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