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不敢动手!
“司马文成,再不滚出来,老夫就大开杀戒,将你司马家的徒子徒孙,屠个干干净净!”祁越天这句话是加了内力的,不仅司马家的府邸听得到,整个石岩城的人都听到了。
城中的许多人都向着司马家的方向看去,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这般在司马家上空闹事!
随即,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纷纷朝着司马家的方向快速而去。
司马家的众人一个个面如冰霜,眼中杀意如同实质一般。
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祁越天与刘卫,估计已经死了上百次了。
就在此时,一名老者弯腰驼背,拄着一根拐杖,头发花白稀疏,从司马家深宅中腾空而起,缓缓而来。
司马文成,与祁越天同时代之人。
司马文成走的很慢,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
“司马文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死了,你居然还活着!”祁越天看着司马文成,眼中有寒光闪烁。
司马文成缓缓走到祁越天面前三丈处停了下来,抬头看向祁越天,“越天兄弟,这么多年未见,你这来看望老哥,老哥心里高兴,但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高兴是吧?这两颗头颅,便是我给你的见面礼!”祁越天寒声说完,一挥手,刘卫手中的两颗头颅便飞到了司马文成的面前。
司马文成看了一眼,眼中点点寒芒闪烁,“越天兄弟,为何要这般呢?我们当年可是情同手足啊!”
“司马老儿,莫要叫老夫兄弟,你不配做老夫的兄弟,当年是老夫瞎了眼才与你称兄道弟!”祁越天冷声道。
司马文成看着祁越天,似是有些不解,“越天,可是我这当大哥的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生气?当年听闻你玄剑宗发生了变故,还听说你境界大跌!当大哥的当时心里急啊,但家族中事务太多,我抽不开身去看你!等我抽出身,想要去看你时,却到处都在传着你陨落了的消息!你知道吗,大哥当时悔啊,后悔没有早点去看你,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将自己关在一间房间中,整整抱头痛哭了三天三夜!”
祁越天看着司马文成一声冷笑,“司马老儿,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都马上要入土的人了,还是如当年一般,一副道貌岸然,伪君子的做派,不累吗?”
“越天,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让你对我这般了?大哥心里实在难受啊!”司马文成说着,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演,接着演!老夫今天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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