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说道:“上周经常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家伙,下午打了个电话过来,你不在,让我知会下伱,说是叫你今晚过去一趟,有要紧的事跟你商议。”
王金山怔了一下,眼睛望向刘老头,嘴上立时笑着说:“噢,谢了哈,刘大爷,那是我家亲戚,我放学后刚好去他那里吃了饭,才赶回来,没啥,就是家里的一点小事儿。”
说完,王金山回了宿舍。
他在床边静静的坐了大概10分钟,便换了一件干净衣服去教室自习,一直到晚上10点下课,回宿舍洗澡睡觉。
第二天,一切如常。
王金山按部就班的努力学习。
只是这一整天,加上早晚自习一共九节课,十四个半小时,他内心煎熬的已经犹如有无数只蚂蚁趴在他身体表皮上撕咬啃食。
一直熬到晚自习结束,宿舍熄灯睡觉,王金山没有手表,他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是一分一秒数着度过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至窗外的夜色黑严,整座宿舍楼陷入死寂,宿舍里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再没有其他动静,王金山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着下床,出了门,沿着阴冷漆黑的走廊小心翼翼穿过门房,来到楼道尽头的窗户旁,宿舍三层,并不高,他爬上窗户借着水管突出的接头,攀了下去。
在夜色下,王金山沿着墙根很快来到学校第一教学楼背后的一处围墙下,那里有一个洞,学生们叫狗洞,上学期间,为了打游戏逃课的学生基本上都是从这里爬出去。
王金山从这里爬了出去。
他四下看了看,马路对面的烧烤店还在营业,在油烟中,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吃烧烤喝啤酒的人,他见周围没人注意,勾着脑袋,往夜色深处走去。
这时候,王金山的背后,忽然从大树下出了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双手兜袋的青年人,一声不响的跟着王金山。
“老板,结账。”烧烤店外面的一张餐桌旁,一个身着黑衣,头带鸭舌帽的高瘦男子把手里的青啤一饮而尽,扔了些钱,起身,点了一根烟,同样的,一声不响地沿着青年的方向跟了过去。
年轻的王金山并没有注意到背后这惊奇又恐怖且充满危险的画面。
他脚步很快,一路穿过黑沉的夜色,来到了江川市极有名的红山弄棚户区,最后,脚步停在偏僻的几间低矮的瓦房前。
还没有进门,王金山便听见了从里屋传来轻微的女孩子惊惧的呜咽声音。
他靠着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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