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还有矛盾在。”
林溪也不确定,只是略作思考后想到了陈潇的话。
林溪点头:“极有可能。”
他之所以背对着众人,就是不想让人看出他痛苦的样子。
“文升哥,你对陈潇还没有信心吗?”林溪在这时打断了谢文升的思维。
后者转过头,面色有些煞白:
“没啊,我对他信心满满!”
“我告诉你陈潇的事情,就是不想瞒着你,怕到时候伱情绪受到更严重的冲击。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依旧和往常一样照顾好东安的事情就行。”
谢文升摇了摇头:“我在想,我要不要和小吉他们一起去一趟深城?毕竟比起他们,我是深城人,也在那里工作十几二十年!”
“让小吉他们去是最合适的。”
“可是这一起案子,在我看来很明显要想弄清楚一切,就得搞清楚左庶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文升虽然不能对一件事情进行太深层次的思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思考不了。
他同样是一名经验老道的刑警。
在接触到案件之后,他也能够想到关键性的问题。
只是林溪微微一笑:“放心,这些陈潇的心里都有数。”
张献这时也点了点头:“是啊,别看我们三的职务一个比一个高,破案的经验一个比一个丰富,但实际上我们三都很清楚,比起破案的能力没有人能强过他。”
“话是这么说,可现在陈潇不是抽不开身吗?”
林溪笑道:“那是他自己不想出来,他要想出来的话,谁能关的住他?”
听着林溪笃定的声音,谢文升拍了拍脑袋,道:
“也对,比能力我不及他,甚至现在对左庶的了解,我可能也不及他。”
“我把你们留下,其实就是想商讨一下,在十二个小时的关口来临之时,要怎么样才能坐实陈潇杀人的事实?”
林溪当然不是认为陈潇是杀人凶手。
她这么说,意味着她的思维是觉得凶手是奔着陈潇来的可能性更大!
张献和谢文升也能听得懂,前者略作思考之后,回道:
“要想坐实陈潇杀人并不容易,就算那根头发是陈潇的,并且有人证证明陈潇和左庶发生过争执也一样。”
“因为左庶不是死于争执当时,而是死于从陈潇家离开的三个小时后!”
“对,那根头发在这样的状况下是很难构成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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