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那真的不只是说说的。
“能咋弄?等白天我码着猪蹄子印去找找,总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咱家的猪拐跑了。”那老头子气道。
男人到底是撑着这个家的那还是有主见的。
刚刚那猪叫声并没有多一会儿,如果现在他顺着那脚印猪蹄子印追保不准还能追上的。
可是要追上了那更麻烦,那不是有这句话吗?月黑风高杀人夜。
虽然这头猪丢了他很不舍,可还是自己的命重要,自己要是在白天码着猪蹄印找上门去,估计那些当兵在长官面前也绝不敢难为自己。
可这要是自己现在找上去,黑灯瞎火的人家就那么给上自己一家伙,是死是活且不说,那自己可真的就是吃了哑巴亏了!
有因必有果,等到上午的时候,那个老头真的就已经站在了附近一个村子外了。
他倒是想进村子里去了,奈何村口那却是有士兵持枪站岗的。
看着那枪上闪亮的刺刀,看着北方人那高大冷竣的样子,那老头终归没敢贸然上前。
他便也只能在村口徘徊着东瞅瞅一会儿西望望一会儿,而嘴里就一直叨咕着“那好端端的,怎么就没有了呢?”
只是他这进村又不进村只在村口打转的行迹,很快便引起了哨兵的注意。
这可是战争时期,虽然说这里是后方,可前线离这里也并没有多远,有人在军队驻地前徘徊观望,那你说哨兵会不会起疑心。
于是有哨兵端枪上前大喝,那老头自然胆颤心惊高喊冤枉,一时之间这件事情就闹大了。
半个小时后,有西北军士兵一脚踹开了一户人家的房门,只是就在他后面十几名持枪鱼贯而入的时候,他们就见屋子的窗户门忽然就是一响,然后便有长枪短枪冲着他们指了出来。
黑洞洞的枪口中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闯进来的带队的连长那是一个老兵,本能的就把自己的盒子炮也拽了出来,同时掰开了枪机。
至于他手下的那些士兵虽然也把子弹上膛了枪也端起来了。
可是那连长知道,如果这场战斗真是一场敌我之间的遭遇战的话,那他们这些进入院子里的人已是必死无疑!对方的反应真的是太快了!
“嘎哈的?谁叫你们擅闯军营的?”这时有那土的掉渣的东北口音便从屋子里传来。
“嘎哈的?有人偷了老百姓的猪,奉命搜查,把你们的枪都给我放下!”老兵都是在枪口下游走的人,那个连长已是稳下神来便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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