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驾!驾!”
一驾一匹马拉着的马车上拉着两个人,那两个人却同时在赶马。
赶马车的车老板也就是车主人将手中的鞭子虚晃,鞭子虽然不是那种长有三丈的大车的鞭子,可是那边梢打出的响也如炸雷一般。
要说这车老板赶车的手艺真不错,别看鞭梢炸响,可是那鞭梢却并没有抽到马屁股上,那鞭梢炸响也只是代表了他一种急切的心情。
而另外一个赶车的则是穿着保安师服装的士兵。
他喊的很响,奈何手头没有鞭子,于是那只破旧的步枪就成为了他赶马的工具,不是差那车老板拦着,他都能拿那步枪的刺刀去捅马屁股!
那马车跑的是如此之快,于是那两个人便被颠飞起来落下,再后再被颠飞起来。
多亏这两个人都有一副好身板,否则的话他们都能被颠散架了!
“俺的马呀,俺全家可是指望他吃饭呢!”那个车老板格外心疼自己那拉车的马。
“你就快跑吧!不光是我,我们长官说话都算数,只要你帮我把这个信儿送到了,回头再给你买一匹马还不成?”那个士兵就马车狂奔的风声嚷。
他这一嚷,口音就出来了,他穿的明明是保安师的服装,嚷出来的却是东北口音。
可赶车的车老板又有什么招儿呢?在他眼里,这就是东北兵,他哪知道两家的衣服有什么区别?
老百姓莫惹兵,因为人家有枪!
他之所以现在也拼命的赶着自己的马,那是为了得到这个士兵的赏钱吗?
不,绝不是的!
他眼见着这个东北军士兵那都急红眼了,他怕自己不给人家赶马车,人家把他马车抢走不说再一枪把自己毙了,那可就犯不上了!
所以现在那车老板也只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再跑五里地,再跑五里地的,眼前这个煞星所说的地方就到了!
这个士兵叫刘长锁,也是东北军的老兵了,正是被王清凤派回去报信的士兵中的一个。
他们班的兵撞到了保安师的“口袋”里被人家全抓住了。
其实呢,作为他们这些当兵的,如果他们投降了,保安师也绝不会把他们毙了,而且还会给他们发枪让他们接着打仗。
毕竟,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在哪支军队里都是一笔无形的财富。
可是不能说所有东北人都是像他们那样,可至少他们就不肯投降,他们诈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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