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依旧一天自斩一剑。
数日之后,又到了七日之期,墨画被独孤老祖破开虚空,抓去了后山,传授剑法。
传完之后,独孤老祖打量了一下墨画,见墨画神情有些委顿,便皱眉道:
“你伤了神魂?”
墨画肯定不能承认,只摇头道:“最近阵法学得多了,神识损耗过度,所以疲倦了些。”
独孤老祖沉默片刻,并不曾怀疑。
墨画的样子,说是神魂受伤也行,说是神识损耗过度也对。
但按常理来说,神魂受伤的修士,往往目光呆滞,心智浑噩,识海常伴刺痛,症状比墨画严重多了。
墨画虽然有些委顿,但精神头还是挺足的。
独孤老祖便不大在意,但还是特意叮嘱了一下,“修道讲究水滴石穿,也不必过度劳累。”
“还有那枚竹简上的剑痕,蕴藏着一道太虚门古老的剑意,其实不是你现在能参悟的东西,即便看不出门道来,也不必泄气。”
“你只需时时观想,受此剑意的熏陶就行,对你将来真正学‘斩神剑’,大有裨益。”
墨画诚挚道:“多谢老祖教诲!”
独孤老祖颔首,“回去吧。”
“嗯,”墨画拱手行礼,“弟子告辞了。”
而后他就被独孤老祖又送回了弟子居。
回到弟子居后,还有点时间才天亮,墨画抓紧时间,又将神识沉入识海,在道碑上练了会阵法。
练完阵法,将近天明,墨画这才退出识海,取出竹简,观想剑形,自斩一剑。
这一剑很疼。
墨画疼得龇牙咧嘴,而后在心中默念道:“邪胎比我更疼,邪胎比我更疼……”
果然一会儿,疼感就舒缓了很多。
但斩完之后,墨画忽然又想起,适才独孤老祖对自己的指点,尤其是有关竹简之上,古老太虚剑意的事。
他心中总感觉,有一丝丝违和。
似乎老祖的话,与自己的理解,是有一点点冲突的。
但到底冲突在哪,墨画又说不清楚。
一丝担忧,在墨画心头浮现:
“我不会……又学歪了吧?”
墨画琢磨片刻,心道不可能。
火球术学歪了,那是因为自己神识特殊。
化剑式学歪了,是因为没传承。
惊神剑学歪了,是因为没人教……
现在精通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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