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他们,也想拉着墨画一齐去凑热闹。
但荀老先生不同意,他让墨画收心猿伏意马,安心学阵法。
墨画也知道轻重缓急,因此当整个乾学州界,一片喧腾的时候,他仍旧一个人,坐在弟子居里,默默将那些二品十九纹巅峰中,最难的那些阵法,反反复复,画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这样,喧闹与平静交织的状态下。
论剑大会落幕了。
不出意外,太阿门和冲虚门惨败。
他们核心弟子,被道廷司查胭脂舟,几乎一并扫掉了。
剩下一些弟子,独木难支,便是拼了命,也很难跟四大宗,其他八大门,十二流,乃至乾学百门中,一些顶端的宗门争锋。
再加上,这次论剑大会扩充了名额,对他们更是雪上加霜。
这意味着,他们几乎是用“替补”加“炮灰”弟子,去跟其他宗门的“主力”,还有“替补”来比。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根本没的打。
因此太阿门和冲虚门,几乎成了这次论剑大会,最大的输家。
太虚门反倒还好,按论剑的名次,勉强排在了八大门的第七位。
原本,他们是常年倒数,如今反倒稍稍进了一位。
而且,这还是在宗门改制,面对各大宗门有意无意的针对和围堵下,顶着极大的压力,拿下的名次。
慕容彩云这届弟子,几乎是咬着牙,硬拼到了这个地步。
甚至刚比完,包括慕容彩云在内的不少弟子,便因灵力过耗,经脉枯竭倒下,被送去丹室疗伤了。
太虚掌门既欣慰,又感慨。
“都是好孩子啊……”
长老居中,太虚掌门和荀老先生对坐。
太虚掌门感叹道:“我是世家出身,天才见的多了,深知有些时候,灵根上上品的弟子,并不见得多好。”
“灵根够用就行,反倒是心性,难能可贵。”
“这些弟子,在如此关头,能顶住压力,竭尽全力,为我太虚门争得颜面,保住了名次,无论天赋如何,都是可造之材,将来可堪大用……”
荀老先生点头道:“不错,这些孩子,将来若是想进内门,就放宽些要求;若是有家族牵挂,不想留宗,那就额外送一门内门的传承;其他也视情况,给些优待……”
太虚掌门点头,“好,我这便吩咐下去。”
随后他又心有戚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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