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冷汗不停的往外冒,他不明白既然明修文是王爷的人,为什么还要来山泽县这个小地方当一个小小的县令,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听到明修文的话,校尉站在一旁笑了笑,立马会意的笑道:“先生说的是,在下现在就带人去知府大人府上好好查查,不信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实在不行,在下就将此事上报给马都护,让马都护亲自来处理此事。”
正当校尉要离开,知府大人连忙叫道:“大人,大人,下官知错了,那脏银确实是下官派人盗走的;望大人饶命啊,大人开恩啊。”
校尉听到知府大人的话立马就停下了脚步,转而看向明修文。
明修文轻声叹了口气,冷冷的说道:“你身为知府,居然胆敢赶出这等卑劣之事来,着实可恶;马捕头。”
“卑职在。”马捕头见明修文叫他,立马就应道。
“将他扒去官袍,押入大牢,待我将此事上报王爷后,让王爷定夺。”明修文淡淡的说道,今日若是没有这校尉带着北荒军的几名老卒在此,只怕他是在劫难逃了。
“是。”马捕头没有任何犹豫,反倒是还有些兴奋,立马就带着几个衙役上去强行将知府大人身上的官袍给扒了去,接着押着他送去大牢。
县令命人扒去了知府的官袍,并将知府打入大牢,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马捕头跟山泽县的那些衙役们暗暗还有些激动跟兴奋。
明修文向那校尉揖礼道:“校尉大人,还要烦请您带人将其所盗走的脏银追回。”
“是。”校尉先是回礼应道,随后又对明修文说道:“王爷如今就在山泽县,并且要见您。”
“王爷来山泽县了?”明修文大惊,王爷怎么会突然来山泽县了?
山泽县的一处寂静的河上石桥,已是深夜,周围都没有人影;只有一个世家公子打扮的年轻人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一个人站在桥边,似乎在等待什么。
校尉带着明修文来到桥下,对他揖礼道:“先生,王爷在桥上等您。”
“多谢校尉大人。”明修文连忙回了个礼,然后独自一人朝着桥上的落无垢大步走去。
校尉则一脸警惕的盯着周围,他知道在暗处还不知道有多少影卫在保护王爷的安全。
明修文走到石桥上,对着落无垢揖礼叫道:“王爷。”
“明兄这个山泽县县令做的还真是风生水起啊,一上任便迅速得到百姓们的拥戴,不错,不错。”落无垢背对着他,右手的折扇不停的轻轻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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