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行动。」由于器材和场地不太宽裕,所以学员们需要交替进行训练项目,而每一组他都划分出了一个组长负责监督和指挥,然后他又招手把谭漱叫到了身边:「如果你想把你学过的东西分享一下的话,我可以在下午抽出一段时间来让你教他们。
」
从学生升格成为助教,这样的转变也没有让谭漱感到有什么不适应,反而很干脆地答应了魏溃。
其实有句话他一直没有说,那就是他早就听说过、甚至亲眼见识过对方的能耐,而这才是驱动他抓住这次机会拜师学艺的理由——天下群雄会上,他也坐在观众席,目睹了魏溃的勇武。
那不是他见过最强的武者,但却是他见过最震撼的战斗。
…………
根据魏溃安排的时间表,上午一般进行关于体能的训练,而下午则是两两分组的实战——但不许使用兵器或故意造成严重伤害。虽说拳脚无眼,有些伤在所难免,可魏溃也会时刻盯着他们的动作,以他的水平完全可以在造成重伤之前就强行干预战斗。
比起枯燥疲惫的举石锁、长跑等等,很显然大部分人对于拳脚相加的战斗更有兴趣,毕竟藏在生物骨子里的斗争本能,所
以不同于早上稀稀拉拉聚集到练功场的低效率,刚才不久还人困马乏的一个个忽然就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二十四人在魏溃的评估之下分成了彼此实力较为均衡的十二对,而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得到魏溃一对一的指点——说实话,就魏溃这种水准要是真去开个武馆,甭管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来,至少学费可以要得很高,现在算是便宜他们这些人了。
而被第一个拉上场的,自然就是魏溃非常看重的两人。其
实若以打斗的本领而论,比高乘熹更接近谭漱的有那么两三个,但魏溃有意做出这样的安排,还是因为他看重二人身上的潜力更高——一个基础十分扎实的学院派,和一个不择手段的野路子,他们应该多学习彼此的才能才对。
「小谭,我说你得让着哥哥点儿啊!」谭漱的年纪还真不大,今年只有十九岁,而高乘熹长他两年,自称一声哥哥并不为过。不过谭漱向来只做不说,没有急着表态,而是默默地拉开一个弓步。
高家在斧阳有些势力,专营牲畜皮毛生意,算得上一位土豪,而高乘熹在家排行老三——他这人不如兄长好学,也对买卖经营一窍不通,偏爱舞刀弄棒,终日里带着一些狐朋狗友厮混,高父每每责备他,他总是口口声声称自己要干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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