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很灵通,知道兴哥如今已是诺颜亲卫的卫队长:「你们出现在这儿……说明诺颜苏赫他……」
「并非你想的那样。」兴哥适时地截停了必勒戈的胡思乱想:「诺颜苏赫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你来得及见到他。」
「那就带我去看望他。」必勒戈松了一口气,但心
中还是隐隐焦灼。
「不急……诺颜金帐离得还很远,你大可以先在这休息一下,你看,连马都跑不动了。」兴哥又深深地看了必勒戈一眼,跳下马背后又顺手攥住了必勒戈胯下骏马的缰绳:「我奉阿祀尔王子的命令在此迎候往来客人,你要是没休息好,那就是我的失职。」
「哼,什么时候我必勒戈都成了巫勒的"客人"了。」听到阿祀尔的话,必勒戈的鼻中不悦地哼了一声——哪怕在盛国待了多年,巫勒也是他的家乡,回到自己家也能叫「做客」么?
「那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了。」兴哥笑了一下,然后又不经意地抖了抖自己的云朵披风,深邃的目光与必勒戈相汇:「如今我是阿祀尔王子的卫队长,替他迎接宾客。」
「哦?」闻言必勒戈心中思绪翻腾……兴哥以其忠勇
深受诺颜苏赫信任,如今却声称自己追随阿祀尔——究竟是老诺颜的权威不复导致的思变,还是真被贺难所言中?
怀揣着新的疑问,必勒戈却也不由自主地下马随行,直至他走进阿祀尔的帐中。
「必勒戈大叔远道归乡,实在辛苦,我奉父汗的命令特地在此迎接诸位。」兴哥所着是一身戎装,但阿祀尔的装束却没有那么严肃,近年来巫勒贵族当中也大多流行起了南国的精美丝绸,而云朵纹样也在绣匠的巧手之下以银线的方式被点缀在长衫的各处,穿在阿祀尔身
上倒也颇显英雄风范。
必勒戈抬头看去,营帐中却不止阿祀尔一人,除了卫兵之外还有一个年轻汉子,正是阿古拉部的诺颜之子阿银。在十四部结盟之前,阿银便是阿祀尔的坚定支持者,现在也作为他的左膀右臂活动着。
「是很久没见了。」必勒戈寒暄一声,随后又扫视一圈,才道:「你父亲的状况……究竟怎么样?」
阿祀尔拉着必勒戈就座,才道:「他的意志很顽强,但这几天不管吃什么都咽不下去,所以只能将肉渣碾碎成粥让他慢慢咽下去,医生说他还会保持低烧一段时间……等到体温恢复正常之后,应该就是大限将至了……也就是南国所说的"回光返照"。」
「我这次回来,还请来了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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