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哦?」没想到海日古,也就是海东游倒是稍稍诧异了一下,又道:「我虽未见过所谓的四大高手,但也曾听得家父絮念这名号如何贵重。想来与家父平辈者如今可能已不再活跃,但他们的后继之人恐怕也
都出类拔萃……我看你的本事也就是平平,听你这意思却是认得那三大高手?」
海日古虽然年岁尚幼时便跟随父亲一同来到了草原避祸,不熟悉南国江湖,但父亲生前却没少念叨种种。见海日古对另外三大高手兴趣不浅,贺难便也继续扯虎皮做大旗道:「那是当然……而且谁说只有高手才能结识高手了?」
海日古看着贺难,「呵」地笑了一声:「你是想说你人脉很广……这点我倒是不怀疑。」
「那三位与阁下齐名的高手之中,病猫前辈与我关系最为密切,而我也曾得到他点拨的机会,虽然寥寥数招不过皮毛,不敢以门徒自居,但仍得尊称病猫前辈一声恩师;而那残猿前辈则是位风华正茂的女子,也曾是病猫带出来的徒弟,只不过有发展成师生恋的趋势……总之现在就是女追男躲的情况。」贺难也是为了自己的算盘,不惜把这种八卦都卖给了海日古——不过这在武林当中不算多大的秘密:「
至于老狗么……可惜他被女干人使用巫药迷惑了神智,再无清醒的可能,已经战死了,而我正是那场战斗的亲历者之一。」
在贺难讲解的过程中,海日古也是就着话头问,而有些细节贺难也不知道的,他却也不实话实说,而是半推测半编造,不无往自己脸上贴金之嫌疑。
「真是……有够热闹的啊!」最终,却是得了海日古的这么一个评价
。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因为地广人稀的草原和踽踽独行的孤寂才对武林产生了向往,还是因为单纯的、对已经疏远了的故乡的怀念?
「前辈……您看我也跟您说了不少了。」贺难也是借坡下驴见缝插针,立刻道:「您看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又或者您想要趁此机会回到中原,我也能把您安全地送回去,您要是真有心……不妨跟我走一趟?」
贺难的胆子也够大,这话就是明目张胆地在「策反」海日古了——他看得明白,海日古对乌尔赤没有再相助的意思,大概率是不会向阿祀尔直接出手,只不过乌尔赤往后还能借着大祭司的名号收纳各部。但只要自己能通过这种诱导,争取到他的「完全中立」,那就算是变相地削弱乌尔赤的实力了。
「呵呵……狡猾的小伙子。」海日古自然清楚贺难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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