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来没把什么人,什么事真正放在心上。
与此同时,骠骑将军府。
齐单和江文炳目送走了朱照儿和贺难,又叮嘱了手下的张思明、杜亮两位大臣切勿在外妄言今晚之宴。张、杜两位本就承蒙五皇子提拔才得以入朝做官,今日之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一旦传扬出去便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自然是不敢和他人多嘴多舌。
“非要每次都是你唱白脸,我唱黑脸么?我好像越来越像没脑子的大老粗了。”待到只剩江文炳和齐单二人时,江文炳终于忍不住抱怨道。
“哎……并非是你不能唱白脸,而是我实在唱不了黑脸,只能委屈你了。”齐单恭维道。不过这话也并没有说错,齐单那温润如玉的相貌气质,很难做出凶恶粗暴的样子。
“嘁……”江文炳撇了撇嘴,齐单经常用话来哄他,他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这个贺难还算有几分辩才,不过可远远不至于非他不可啊……这家伙可真不负他那个绰号,他就是个疯子。”
“那如果让你用一件事物形容他,你会用什么?”齐单问道。
江文炳不假思索道:“狗,一条好狗,同时也是一条疯狗。你还记得我们在水寒关从征时经常出去游猎吗?那时候我爹养了很多猛犬,其中有一条最为凶猛敏捷,那条狗可真是个捕猎的能手,甚至连狼都不敢与之争锋。但有一次它突然发起疯来,咬死了好几员将士,还差点咬伤了我,我爹不得已才杀了它。那个贺难就是这样的一条狗,虽然平时伶俐机敏,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哪一天发起疯来会不会连主人都咬。养虎为患,养疯狗也是一样。这样的人,还是尽快除掉比较好。”
齐单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他并不像是发疯,而是刻意为之,装成那副癫狂的样子。如果是我,会觉得他更像是一把好刀。”
江文炳点了点头,肯定道:“是一把好刀,但也是一把无柄的刀,光有锋利的刀刃,却没有把柄。使刀的人会反受其害啊……”
齐单半天都没有说话,江文炳觉得有些异样,便转头看向他。此时的齐单微微眯着眼睛,笑容很是神秘:“把柄么……当然有啊,而且是他主动送到我手中的啊。”
江文炳怔怔地看着齐单,却一点也没有头绪:“是……?”
“照儿。”
“照儿会看上他?还是说……你真舍得将照儿拱手让人?”江文炳一时有些骇然。
齐单摇了摇头:“照儿的心思……谁能说得清呢?但是我却能看出来贺难有些钟情于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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