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地笑了两声。还未等红雨思考贺难发笑的原因,只见自己的身体已经腾空而起,整个人已经离了画舫有两三步远。
待到落地时,红雨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贺难将自己一把横抱起来,抱着自己从画舫回到岸上。她年方十七,正是青春妙龄,还从未有男子敢对她行这样的越轨之举,不由得心下恼火,羞愤道:“你……怎么能这样?”
眼见红雨又将手抬了起来,贺难唯恐她一气之下将自己误杀,忙不迭地按下了她的手腕,口中叫道:“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这点事了……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谈正事吧。”
红雨羞怒之下,本来将要出手,但她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贺难这一番话让她稍微冷静了下来,只得用一双杏目瞪了贺难一眼,便自顾自地顺着人群走向了街市,贺难见状,心下也松了一口气,牵着马跟在红雨身后。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酒楼。这酒楼无甚特别,门外立着的酒旗却是用银线刺的,绣着颇为秀气的“如意”两个字。贺难望见那“如意”二字,嘴碎道:“如意酒楼?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天到晚都没几个客人,怎么能如意呢?”红雨本来在前面走着,突然回头瞪了他一眼。贺难只道是他嘴碎让红雨感到心烦,便闭起嘴来不再多言语。
这酒楼果真如贺难所言,客人寥寥无几,乍一看真是一副不如意的样子,但店里的装饰却不同凡响,器具古朴,四壁镶花,一看便知文人雅士喜居之所。几桌客人也都是穿着、样貌皆不凡,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千金。
两人落座于二楼的边角处,要了几个小菜和一壶好酒,贺难还特意点了两碗店小二推荐的鱼汤。
二人对坐,相顾无言。还是红雨先开了口:“说吧,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贺难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自酌自饮,说道:“因为山河府和我的缘故,有一些人盯上了我师父。前几日我和燕春来燕二哥见了面,他说盯上了师父的那些人里有一个颇为棘手,连他都搞不定。燕二哥对我说能搞定那家伙的恐怕只有你,或者你们俩联手……所以我就向师父请了命要召你回去和燕二哥携手共除他的心腹大患。”
这话倒是在撒谎,贺难哪里有向李獒春请命的时间?他前脚刚和燕春来分别,后脚就打马来了钺月城。他根本就是听了燕春来说小四武学天赋绝顶,想蛊惑这个未来的高手给自己当私人保镖。
贺难这真假掺半的话在红雨听来倒是合乎逻辑,毕竟李獒春乃是当朝御史,能对他不利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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