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罢了。
随着魏溃躺倒在擂台之上,擂台边上负责裁判的小校也开始了计数,没想到魏溃居然挣扎着又站了起来。
魏溃当然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手脚逐渐软弱无力,但他可不会认为自己是受了什么所谓的内伤才变成这样的——杜荣曾经给他讲过,内伤都是体内五脏六腑受到冲击,至于什么手脚无力头脑眩晕——多半都是毒药所致。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卑鄙啊……”魏溃摇摇晃晃地又站了起来,他把手中的木枪丢在一旁,用手指从伤口处蘸了蘸还未干涸凝固的血液抹到了鼻子下面,随即深吸了一口气。
腥甜的血味儿顿时充斥在魏溃的鼻腔中。魏溃对血腥味儿极为敏感,这种气味带来的感官刺激无疑冲淡了不少之前那种眩晕的症状,他摆了个弓步的姿势,向着王赤勾了勾手指,“来吧。”
他本来想慢慢和王赤玩一玩儿,好让自己打得尽兴一些,但是自从怀疑王赤使用了毒药之后,那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一些,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你还挺能硬撑的……”王赤也丢下了武器,把自己的拳头捏的嘎吱作响。“那老子就送你去见阎王!”
王赤也意识到魏溃似乎从刚才眩晕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他觉得自己这个对手很是危险,打定主意要把他打死——至少也是打残废,反正有自己的哥哥在,上面也不会怎么处罚自己的。
两人都丢下了武器展开了“激烈”的肉搏,但是一交上手王赤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轻敌了——这哪里是人的拳头?这家伙的拳头简直像是撞钟的木槌一般沉重……
两拳,魏溃只用了两拳就把王赤打得吐了血——这才叫受了内伤。
第三拳,王赤已经被魏溃打飞了出去滚到了擂台边上,他还没来得及使出自己的钻心脚呢!
魏溃缓缓踱步走到王赤的身边,举起了自己硕大的拳头。王赤倒是想躲开,可是他现在是真的四肢百骸没有力气了。
魏溃的拳头终究是没有落到王赤的脸上,而是扯开了他的靴子,露出了靴子里面的铁块。
离擂台较近的人当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王赤的靴子中到底有什么玄机,纷纷惊呼起来,随即便是众口一词的谩骂声,声讨着王赤的卑鄙。
“这是怎么回事?”作为将军的厉铎当然是十分震怒,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还能出现这种事?他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王青:“他是你弟弟吧……”
王青见厉铎面色不悦,唯恐他迁怒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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