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厉铎甚至有隐隐占据上风的趋势。
原因无它,厉铎的速度和身法都远胜魏溃,尽管他的右手还攥着长枪僵持不放,但他就像一只灵活的豹子一样绕着魏溃蹿来蹿去,令魏溃难以应付。
“你输了。”厉铎架开了魏溃手中的断枪,自己的枪尖却探了出去,距离魏溃的喉头只有两寸的距离。
“未必。”魏溃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
“那么自信?”厉铎大为不解,因为无论魏溃怎么反攻,自己一定是能快他一步攻击到他的喉咙的,如果两人用的是真刀真枪,现在的魏溃已经被挑在自己的枪尖上成为一具尸体了。
魏溃用行动回答了厉铎的问题,他的左臂奋力一拗,将夹在两人肋下的那杆长枪也拗断成两截。
“你好像很不服气。”厉铎突然放下了手,退开了两步。“不如我们换兵器再打,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换什么?”魏溃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的双戟,对我的银枪。”
双戟对单枪,这才是魏溃一直以来都想努力营造出来的局面,现在厉铎主动提了出来,他自然没有任何理由不答应。
“好啊。”魏溃爽朗地笑了笑。
就这样,两人丢弃了木制的兵器,而是各取了他们趁手的兵器,又分别披上了将士们打仗所穿着的铁铠。
台下的观众们终于意识到,厉铎并不是开玩笑的,而魏溃也是见招拆招——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想来真的,来一场近乎于你死我活的对决。
瞠目结舌,然后便是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声,所有的将士们都被这二人的决斗激发出了胸中的热血,熊熊燃烧起来。
魏溃当然还是那个先发制人的一方,沉重的双铁戟握在手中,他有信心战胜一切对手;而厉铎自然也不会怕他,在他眼里魏溃确实比三年前有着长足的进步,但是对他来说还是远远不够。
这两人交手之间,打得可谓是风惊云走,地裂石穿。一人气焰万丈,豪勇非常;一人面如平湖,胸中却有电闪雷鸣。
魏溃手中的一对铁戟威猛无匹,气吞万里如虎,横扫天下千军;厉铎手中则如蟒蛇一般,枪锋寒光闪烁似蛇般阴诡狠辣,只待找准机会一击毙命,枪柄如巨蟒一样蜿蜒纠缠,步步紧逼。
这是力量与技巧之间的极致碰撞。
魏溃使戟的习惯有些类似于使用重型兵器,如斩马大刀或者大斧,而这种力量型兵器最简单粗暴的招式便是“砸”,以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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