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却只有你中招了呢?”
贺难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拍了拍魏溃让他把自己放在椅子上,然后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看他喝完之后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以为没事呢,谁能知道这家伙有着这么变态的抗毒体质啊……”
郁如意此时又皱了皱眉,埋怨地说道:“我不是提醒过你别喝酒么?”
提醒?二人这才想起来,一开始郁如意是来过他们那间厢房告诉他们有伤在身千万不要喝酒。
“那个时候你就知道酒有问题了?”贺难的表情瞬间就变得无比蛋疼,“你怎么不把话说明白一点呢?”
郁如意则是轻轻笑了一下:“我要说是我也想看看你会不会吃瘪,你会信么?”
“好吧。”贺难把头垂了下去,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理亏:“你说说你这边是什么情况吧。”
“在我发现酒里被人下了药之后,我就一直等着人来……”郁如意说道,“这两个在我门前鬼鬼祟祟地偷听了好久,以为我已经被药翻了才闯了进来,但是他们没想到我压根就没有喝酒……”
“他们一进来就发现我根本就没有昏倒,而是正盯着他们看,一个想打一个想跑,不过无所谓,一息之内我就送他们去见阎王了。”郁如意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杀这两个人和踩死两只小虫子一样简单——其实对于郁如意来说虫子倒是比这两个蟊贼要可怕些。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贺难问道,他觉得郁如意在意识到这客栈不简单之后应该迅速地把消息通知给自己。
郁如意则是白了他一眼:“那样合适么?”
贺难也在说完之后迅速领会到了郁如意的意思,一个小姑娘半夜三更敲大男人的门实在是有些不太合适了,便把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这座客栈当然不简单,换句话来说,这就是一家不折不扣的黑店。乃是既贪人钱财,又害人性命的那种,并且他们在杀人越货之后还要将好看的女人送到附近的山贼寨子里供贼人们享乐,可谓是罪大恶极。
人们总会喜欢给自己扯个大旗,打个名头,就连贼人也不例外。有道是山贼占山称“地府”,水寇据水号“龙宫”,说的便是这绿林道上有些地位的贼寇会依着阴曹地府和四海龙宫中的凶神恶煞们给自己起个诨号。
不巧,贺难三人此时落脚之处正处于一个颇有些势力的山贼统辖之下。这位贼人号为青面阎罗,在萧山一带肆意掳掠,很是猖獗。
听这名字也知道,这位青面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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