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宁愿绕道也不愿意从萧山经过,阎罗寨的各个据点自然是流动的人员多些,驻守的人员少些,再加上今日客栈就来了这么三位客官,人多了也是闲着没用浪费资源——他们哪里知道这三个却是三位煞神呢?
“你们这里谁是老大啊?”众人皆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却发现说话的不是那个壮汉,而是趴在壮汉肩上有气无力的青年。
大头蛇既然取了这样的外号,也能说明一些他的本事了——虽然不是什么聪慧神童,但是这脑袋也不是白长这么大的。他非常精明,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沉默不言三缄其口才是最好的选择,只要等待马面头领到来,一切都可以转忧为喜。
虽说没有人立刻回答,但他们的目光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大头蛇,而这些细微的动作自然也是落入了贺难的眼底,他便指挥着魏溃往大头蛇那边靠近。顺带一提,魏溃也顺手把贺难的身子放在大堂正中的一张长椅上。
“这药是什么药?可有解药?解药在哪里?”贺难最关心的自然是身体的安危,如果这药不是普通蒙汗药而是有致命的毒性,他可是小命不保。
大头蛇自然是选择沉默,但没想到贺难却给魏溃使了个眼色,后者也是心领神会,雷霆一般就把大头蛇的手指头掰断了。
“不说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耗着,不过你的手脚能不能保住就是个问题了。”贺难虽然心中焦急,但面上却还是如冬日冰湖一般寒冷平静。“顺带一提,这家伙的诨号叫做干死虎,而我的诨号叫做心狠手辣杀人如麻铁血白面小郎君。”贺难真是无时无刻都改不掉话痨和扯淡两个毛病,在这么危急严肃的场合他居然能现编两个诨号来吓唬对方。
不过这两个诨号起的也没什么水平,一个太过直白生硬,而另一个明显要素太多不知所云。
虽然大头蛇心中也对这两个信口胡诌的诨号感到无语,但是身体上剧烈的疼痛可是实打实的,他的四肢已经各被郁如意的水箭所贯穿,如果真让这个“干死虎”一根一根地掰折自己的手指,下半辈子可就真成了残废了。而且他丝毫不怀疑这个“干死虎”真有把老虎打死的实力,便交代了一杯倒的底细,“这药叫做一杯倒,不过是药效比较强烈的蒙汗药罢了,至于解药也无甚特殊,睡一觉或者过不了几个时辰药力便会自行消退。”
“这药是谁让你们下的?“谅他也不敢说假话,在得知了一杯倒没什么大不了之后贺难发问道,这个问题是最关键的——如果眼前这个大脑袋回答是有人雇佣他们,便能知道这店也未必是专干杀人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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