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难点了点头表示谨记,“对了,你刚才说天赋好的差不多三五天就能感受到炁的存在了,那你是多长时间?”
东方柝思索了半晌,说道:“我是先修道后修炁的,属于自然而然就能用炁了,所以不能作为参考。不过我在八岁拜入抟云观之前曾经日夜感到天旋地转,持续了数月之久也没见好,我爹娘找了很多大夫给我看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得到高人指点才去了抟云观,而师祖说我有修道的天赋就把我留下了。”
“啊?这是个什么道理?”贺难有些讶异,“东方兄,容我说一句不好听的——你这有没有可能是脑疾啊?”
东方柝倒是没当回事:“一开始我爹娘也怀疑是,但师祖倒是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想到此处,东方柝的神色显得很是怪异,仿佛怕说出来贺难不信似的。
“什么?”
“师祖说我们脚下的这方大地其实是圆的,有点类似于蹴鞠的皮球那个形状,而我们脚下的这个‘球’是围绕天晷而动,同时这个‘球’本身也在‘自转’,绕日而行则生四季、以己为轴则有昼夜——师祖说我为什么头晕目眩感觉天旋地转,就是因为我能感受到我们脚下这个‘球’的转动,后来正式修炼以后习惯了就好了……”说到此处,东方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因为他看见贺难的脸已经僵硬半天了。
“真的假的……太扯淡了吧?”贺难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总之也没有别的解释,那就当真的听吧。”东方柝摊了摊手,“你先看看我写的东西吧,千万要记住如果疼了一定要来找我。”
贺难凝重地点了点头,在送走了东方柝后一屁股坐下来就开始抱着那几页纸研究。
就在贺难尝试着行炁之时,那位神神叨叨、玄乎其玄、号称脚下大地绕日而行、远在抟云观的观主祖师慢慢地挣开了双眼:“哎呦……我是想让他带你体会一下世俗风景,怎么你反过来带他修起仙来了……”
这位语出惊人、超乎寻常的抟云观观主的真实身份咱们下文再表,不过倒是可以在此处提及一下他和贺家的关系——按岁数来算他应该是贺难祖父一辈的人物,但实际上却是与贺难的曾祖、贺霆三兄弟的祖父贺连天有故交。他生来孑然一身,游历四方,而在俗世之中为数不多的朋友就有这比他大了一轮的贺连天。说来贺家爷爷也并非什么传奇人物,但靠着一手好文采还是在小县城中任了个不入流的小官有个温饱,当时云游天下穷得叮当响的抟云观主是饱了上顿没下顿,还曾经在丐帮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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