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所以想给您赔个不是,希望您高抬贵手,这篇儿……就这么揭过去。”
“就这么揭过去?”蔡猛冷笑了两声,开始摆谱:“我怎么记得你半个月前天天请客吃饭,找的都是和我不太对头的家伙呢?还有那些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在饭桌上就嚷嚷着让我去找他试试看?”
“哎……蔡员外,这都是误会。酒后失言,酒后失言。”贺难悻悻地说道,“不过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我听说前几天您和何太清何老哥……还起过一点儿小摩擦?”
就在何太清摸着下巴冷笑考虑要不要把王子明这事捅出去祸水东引的时候,只听见耳边传来“噗通”一声,王子明已经四脚着地的趴在自己面前了。
蔡猛还在纳闷这他妈什么情况,就听见身侧传来一个震耳欲聋的大嗓门:“我从后门逮着一个!”
“你他妈谁啊?”蔡猛整个人都惊了,这人是从自己背后出来的,结合他说的话来看,那不就说明这人在自己家逛了一圈?
身侧左右家丁也被魏溃吓了一跳,连忙护在家主身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从外面绕实在是太远了。”魏溃居然还他妈挺有礼貌。
不过蔡猛的思绪马上就被贺难扯走了,贺难以一种颇为玩味的语气反问道:“咱们刚才还在讨论到底您是怎么知道这茬子事儿的……现在是不是不言自明了?”
王子明此时也一骨碌爬起来,左顾右盼不知道看谁好。
“我和王掌柜谈点生意之间的事情而已,难道王掌柜在我家出现就说明王掌柜和这件事有关联么?”蔡猛把这个皮球又踢回给了贺难。
贺难却冷笑了一声,一改前面那一味求和的做派:“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本来是王掌柜跟我说要联合起来给您添点儿堵,但现在却突然反水了——不知道这到底是蔡员外您安排的妙手呢?还是王掌柜临阵倒戈?”
这件事当然不是蔡猛安排下来的。他本来是派了家中两个机灵一些的伙计夜夜窃 听,但在王子明与何太清酒桌闹翻的当晚,蔡猛便联络了王子明,把王子明成功地拉拢到了同一阵线。
不过这个时候,蔡猛当然不会给一个准话儿,所以他往地上吐了口痰:“你甭跟我提这些没用的——你要是真心想求饶,那就自断两手两脚给我儿子赔罪,你要是怕疼——那咱们就慢慢玩。”
自从魏溃露面之后,蔡猛便不动声色地与对方保持了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防止这两人暴起突袭。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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