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办什么事?”
贺难吸了吸鼻子,鼻涕倒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你,就像我也不会把咱们俩的事告诉我师父一样。”
“呵呵……随你便。”齐单也知道自己这轻描淡写地一问根本撬不开贺难的嘴,不过他也很清楚,如果贺难保守不住李獒春的秘密,那同样也保守不住自己的秘密。
“我回京城继续盯着我三哥,你就‘顺便’去刨那个商会的根儿吧!”齐单的话术同样刁钻,不经意间便把“顺便”这两个字塞进了句子里,想悄无声息地套贺难的话出来。
没想到贺难却把齐单的心思给看穿了:“先说好,这可不是顺便——且不说我师父这边我还有的是事情要做,就是你让我办得事都已经不是顺便就能做的来的了——得加钱。”
钱,对于齐单来说不是问题,对于贺难来说不算重要。这个钱所指的,也别有深意。
“我给你谋划了一条路,你也得给我一条不是么?“
“那得看你能帮我做到哪一步了。”
“用计于势,不在于事。”贺难用指尖蘸了茶水在桌上写道:“虽然我当时给你写的……是你三哥,但你懂的……不会只有你三哥。”
秦王齐骏,只是贺难的谋划中的第一个,但不是唯一的一个。换句话来说,秦王也好,楚王也罢,都是谋划中的一个个目标,只不过贺难认为秦王应当是最优先来解决的,不过这也不代表在同一时间只对付他一个人。
齐单的最终目标只有一个,芳兰生门,不可不除。
“让你三哥去对付你大哥,让你大哥去对付你二哥,让你二哥去对付你三哥……”贺难压低了声音,低到齐单必须也附耳才能听清的地步:“并不需要你来主动出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
“又是驱虎吞狼?”齐单皱了皱眉,他现在对这种计策显然有点儿应激障碍。“你就不能用点儿别的、有新意的么?”
“还有点儿离间计的成分,不过在用间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更擅长不是么?”贺难揶揄道,然后又反问了齐单一句:“好用,为什么不用?”
一招鲜,吃遍天。真正的谋略也未必就要花样百出,奇策连环,真正的谋略追求的应当是“有效”。
只要好用,为什么不用?
“虽然说是驱虎吞狼,但用计者至少也得是个猞猁什么的……所以我做不到,但你可以。”贺难又自嘲了一句。
“当然,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不妨你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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