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刚烧起来就熄灭……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呢。”
“你是要跟我在这儿救火,还是去追蔡家人?”贺难看了一眼白无庚,自从二人更新了“秘密协定”之后,贺难可以说是把五皇子当牛做马的使唤。
因为五皇子不能随意暴露身份,所以也只能以贺难的“宾客”或者“朋友”的身份待在这儿——想看戏,那自然得交个戏票钱吧?贺难正是掐准了殿下的心理,才这么心安理得地对五皇子颐指气使。
而齐单显然也不满足于只做个看戏的,他还要做个唱戏的,他悄咪咪地又在贺难耳畔说了些什么,贺难的表情变了几变,然后点了点头。
话又说回来,擅长解决问题的人,往往也十分擅长“制造问题”,自打五皇子从京城不请自来之后,贺难便展开了对蔡家的一系列部署。
贺难的直觉没错,蔡猛是个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的狠人——在贺难回到水寒郡不久,蔡猛便遣人到煊阳县打听贺难的底细,甚至还暗中雇佣了一些绿林人士不断进行小规模的侵扰,幸好贺家还有魏溃坐镇,虽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好在没有出现伤亡。
蔡猛不知贺难在其中做了些什么手脚,自然有些肆无忌惮,但他却也在时光飞逝中意识到了自己派出去送年贺的手下们不但没有返乡,甚至连个回信都没有,于是也感到了一丝危机,便想继续派人进京打探一下情况。
而贺难与不速之客齐单研究了一下过后,决定简单地释放出一些“蔡环谋反”的谣言来。人都说三人成虎事多有,这一来二去假也真,这桩谣言虽然传播的范围不广,但听到的人可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京城里的蔡环以为是蔡猛欲反,可谓是坐如针毡寝食难安,自然不敢有所动作;郡城里的蔡猛以为是蔡环谋反,心下都凉了半截,他只想借蔡环的名头威风,哪里想过自己这位干祖父年过半百还要折腾两下?又因为恐遭牵连不敢修书致问,一时间心中也有些自危。
再然后,便是贺难用计于势,全面倾轧蔡家了。
先用间于这干亲祖孙之间,散谣乱心,切断二人联系,是为斩其双臂;再夺蔡家声势,连横斧阳诸豪杰,将蔡家名下的产业不断压缩,使蔡家渐失立锥之地,是为断其二足。
如此,蔡家颓势尽显。
而最后,便是到了“取下那颗头颅”的时刻了。
但蔡猛也并不是傻子,他虽然不知道贺难的背后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靠山,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蔡家手底下养着不少人,除了酒囊饭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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