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女爱大书特书。”贺难死鸭子嘴硬,故作忿忿不平之色:“左右天下归属才是大丈夫的归宿。”
五皇子耸了耸肩:“那你去写一部争夺天下的好了,我一定让全京城的书商纸商都大力宣传你这本。”
面对这呼之欲出的嘲讽意味,贺难不由得佯怒:“你信不信老子写书第一个就写死你!”
这二人斗嘴斗了半天,终于是将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却又无从插言的卜红蔷给斗走了,而在卜红蔷离开之后,两人却又不约而同地迅速恢复了正常。
“你的事已经了结了,现在……该办我的事儿了吧。”齐单用两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贺难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蹑手蹑脚地关上了窗,然后才应道:“办自然是要办的,不过需要时间。”
时间,是一个永恒的话题,齐单并不缺时间,但显然也不会太多。
如果说靠时间去赢,那齐单大可以熬死一个又一个的兄长,毕竟他和那几个哥哥都差着不小的岁数呢!可是别说太子的大儿子已是总角年岁,就连三皇子齐骏的子嗣都会说话了。
想罢,齐单给了贺难一个具有相当明显暗示意味的通牒:“我的时间比我哥哥们充裕,但不一定有我这些侄子充裕,而且……我现在可没有儿子。”
果不其然,听完这句话后贺难一下子就变了口风:“你要知道,你才是直接操纵局势的那个人,我只是负责替你剪除他们的羽翼罢了,这种事不是说越快越好,追求的是‘同步’。”
思索片刻,贺难吐出了一口云雾,神情诡谲:“现在的形势对于你我来说,就算不是大好,也总归算个‘小好’——你三哥那里敌明我暗,有的是时间查清他和那些外邦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真是商会背后的推手,那你就更有借口堂堂正正地把他踢下擂台了;你二哥是个直肠子,又和你一样是庶出子,最重要的是他同时和两个兄弟都不对付,要利用他可比利用你那个比狐狸还狡猾的三哥轻松得多;至于你大哥……”话及此处,贺难却突然住口。
“嗯?”齐单递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踌躇了很长一段时间,贺难才艰难地开口道:“他最大的支持者……是我师父。”
齐单当然知道,李獒春做了几十年的太子师,又是两朝肱骨重臣,于情于理他都是太子党的忠实拥趸。
但贺难把这话说出来,无疑是向齐单挑明了自己的立场——他可以帮助齐单向楚王、秦王挥刀,但绝对不会把刀锋指向太子,因为那就等同于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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