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招募的水手,工钱并不高,在船上的地位也很低,所以也没什么钱来靠赌博消遣,也没资格跟那些老水手们同桌,只得借着米酒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喂!那边儿的小子,过来一起喝点儿?”一个强壮的水手看向了小舱的尾端,那里一片黑暗,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年龄不大的小孩儿睡在那里。
没有人知道这人是哪来的,只知道他抱着一个装满了腌鱼肉和芒果干的小坛子在码头游荡了几天,坛子的夹缝中是零零散散的小铜钱,他把这一坛东西交给了这艘船的船长,算是得到了一张船票,跟着他们一起往盛国走。
说的好听一点儿,他是“乘客”,说的难听一点儿,他就是一个“偷渡者”,每次出海都会有一些不属于船队的人一同航行,船长会把他们安置在最下面的船舱。有些偷渡者会帮忙一起做一些船务工作以换取路上的口粮,但更多的都是些被贩卖到异国的“奴隶”,所以不像水手们一样有免费的食物和廉价米酒。
这个十几岁的男孩儿是自愿上船的,有时也会帮着水手们一起做点儿打杂的活儿,所以和这帮水手挤在同一个船舱里。
“我没喝过酒。”男孩儿说道,但还是从黑暗中探出了头。
“哎,难道你在没吃过饭之前不会饿吗?”一个水手爽朗地笑了笑,但他觉得自己这个比方说的不太好,便补充道:“凡是都有个第一次。”
这几个水手都对这个沉默寡言但却很能干的男孩印象很好,便跟着一起邀请他坐过来。
盛情难却,男孩还是坐到了他们之中,但没有去用碗盛酒,而是挑了一个小块的果干儿放进了嘴里。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水手给男孩儿端了一碗酒,自报家门道:“我叫瓦拉丹。”
男孩犹豫了一些,还是接过了那只碗,捧在了手里却没有喝:“那猜,我叫那猜。”
“那猜,你多大年纪?为什么要去盛国?你的父母不管你么?”旁边又有人问道。想去盛国的人常有,但这么大年纪的孩子可是极少数。
那猜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回应道:“十七,我没有父母,是师父收养了我,师父临终前要我去盛国。”
说完这些之后,那猜就闭上了嘴,没有再说原因。
但这番话却引来了水手们的兴趣:“师父?你的师父是教你什么的?”
这个崭新的话题让水手们乐在其中,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但谁的说法都没有说服其他人。
只有瓦拉丹深深地看了一眼瘦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