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法解释啊!”
贺难站起来伸了伸腰,看来也不坚持:“那就随你们便吧——对了,如果你们觉得这个时间还早有点儿无聊的话,不如就去赌坊里耍一耍。”
所有人都了然了,贺难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呢,但看他那惬意的神情,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所以大家第一时间都看向了劳碌命的燕春来。
很简单,宝音和尚这形象太扎眼,更何况和尚跑到赌场里跟人耍钱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柳青风的形象也比较引人注目,一身挂金坠玉很容易被人盯上,至于小郁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她主动想去也过不了贺难这一关,不过以她的性格来说必然是很讨厌那种场合的。
身份、形象、性别都合适的人,就只有燕春来了,燕二哥也是无奈地一摊手,倒走到窗边一个后仰,身子往下一倒便从窗外消失了。
“帅!”贺难也不知道燕春来到底是走土地还是上房檐了,不过肯定不能摔死在外头,所以这潇洒的退场方式得到了他的称赞。
…………
莱州赌坊,最上层内室。
任何一个赌场都会有这样的房间,四面围墙,密不透风,其构造和贺难与沈放初次会面的格局差不太多,但这间屋子显然更加宽敞一些。
也更加冷清一些。
最上层的内室,当然是专属于东家的地盘,但大部分的时间这里都空着,就连莱州赌坊的很多中下层监赌、打手,小二等等都没见过他们这位新掌柜的庐山真面目,尽管他已经接手莱州赌坊将近四年的时间。
“坐啊。”内室里只有一簇微弱的烛光,里侧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沈放双手抱胸杵在门口,微微摇了摇头:“不必。”
“呵呵……虽然你我有上下级别之分,但今日是私人邀请,不用那么拘束。”沙哑声音的主人笑了两声。
踌躇了半晌,沈放还是松开了紧攥在上臂袖口处的手指,晃了几晃坐了下来。
“沈先生,你做莱州赌坊的大监赌已经快有十年了吧?”对面的人忽然问道。
沈放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好笑,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先生”,想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差二十二天期满。”
对面的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也知道大监赌的特殊性,所以你要离开我也不会多留,但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毕竟还是朋友,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但我毕竟还是莱州赌坊的东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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