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算了,那就等着我把你这块巨石击碎吧!“皇甫让怪啸一声,带起周身阵阵烈风,凶煞四溢的十指抓来,与景神相裹着真炁的双掌连连对撞。
待皇甫让的“吴钩”锐爪探至身前,景神相稍退半步,自肋下穿插出一掌,精准地拍在了后者的手腕处,而皇甫让反应也颇快,立刻稳住身形,错手翻腕便擒住了那只宽阔的手腕。
皇甫让是断然不可能主动松手的,而景神相是以左手换了对方一只右手,倒也不会去挣扎,所以二人便陷入了各少一臂的窘境,但空出来的那只手可绝没有闲下来的功夫,砰砰梆梆打的倒是热闹。
“唔……”忽然,景神相吃痛,不由得低吼一声,瞳孔紧缩,皇甫让趁着景神相稍有松懈,钳在对方手腕上的五指突然发劲,将护体的真炁穿破,犹如五根钢锥刺入血肉之中,而任凭景神相的降龙掌如何爆发真炁打在他身上,这只虎钳也死死咬住不放。
这是一场耐力的对决,谁更抗打,那谁就会赢。
然而,皇甫让可以一边摧毁景副帮主的左手,再用另一只手来博弈,反观景神相……不说持续性的疼痛对于他的精神有着多大的折磨,他现在已经完全地落入了被动。
皇甫让就像是训练有素的猎犬一般,咬住猎物之后永远不会松口,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啊!”一声凄厉的吼叫从景神相的喉咙中爆发了出来,他终于把血淋淋的左臂从猎犬的獠牙中夺了回来,但代价是他手腕上的经脉已经被野兽啃噬的残破不堪,就算有幸能把皮外伤治好,恐怕灵活性也大不如前了,更别说这只手彻底废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这对一个毕生修习掌法的人来说不亚于致命的打击。
与冉渊所遭受的状况完全不同,他是因为毒物导致的内伤,类似于炎症,通过对症下药以及人体的自我恢复完全有可能痊愈,只不过内力修为需要重头来过罢了,而冉渊还年轻,并不缺少重新再来的机会——但景神相所受的伤相比之下还要严重得多,这种断毁的方式无异于将手从胳膊上砍下来,就算再接好……终究不是一回事了。
盛怒与痛苦交杂之中,“石人”并没有失去理智,面对已经发生的最坏的结果,他的头脑反而变得更加清醒了一些——居然使出如此邪道手段……若是让这种人来统领整个武林,那岂不是一场灾难?
虽然景神相对于江湖上那些弯弯绕绕的人情世故并不感兴趣,但他毕竟也是丐帮的副帮主,清楚这样的人会给武林带来长达十年的混乱,甚至会遗祸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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