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直属部下极少,但无一例外不是从各地抽调的精锐,指挥使更是必须要有在京城供职的经历——即朝廷各部的绝对心腹。
顺带一提,几乎所有兵卫所指挥使、乃至其它在边地握有兵权的职位都存在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要想提拔,得先成家。因为兵权这个东西你不能不下放,但又不能随随便便谁都掌握着兵权,所以朝廷便依靠这种方式来保证各地指挥使不拥兵自重——就算是想不开的时候也得想一想,你家里人可都在京城呢!
赵希客虽然比贺难大不了几岁,但他出身好、成家也早,再加上又是山河府四枪的候补,信任度这块儿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原来是赵指挥使,失敬,失敬。”安德烈起初态度还有些倨傲,但听到赵希客的来头之后脸色微变,语气也恭顺了很多,看来他对官差的职务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不知赵指挥使这是……”
“本来是例行检查,但既然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那也只好烦请掌柜和我们走一趟了——您的两任大监赌已经先行一步了。”赵希客将茶杯用三指托着送到嘴边,笑着对热水吹了吹凉风。
“了不得的东西……”安德烈的湛蓝双眸转了转,瞳孔微缩:“赵指挥使指的是……”
赵希客示意副军头将证物递给自己,然后稍微撑开了布袋的口子:“这个东西难道掌柜不认识?”
“这可不是我的东西……”安德烈矢口否认道。
“那你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当差的在陷害你咯?”赵希客挑了挑眉,他早就料到了对方会在这一点上抵赖:“这玩意儿的气味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形成的,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消掉的——要不要我调两条好猎犬来嗅一嗅?”
“不、不,您误会了……”安德烈立刻回应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在陷害我,或者手下的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了这样的事儿……”说着话间,安德烈便又走近了几步,从袖口掏出了一卷银票要塞进赵希客手中,但赵希客没有接过来的意思,最后他只得悻悻地将银票垫在了布袋子之下。
安德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服软了,这就是要花钱消灾——或者说把自己的灾转移到别人头上去。
“呵呵……”赵希客噗嗤一声就乐出来了,那银票他直接折了个纸鸟就从手里飞出去了:“你打发叫花子呢?我差你这仨瓜俩枣的?”
赵家也是世家,赵希客不会见钱眼开,更别说他这次就是奔着把安德烈给办挺才来的。
“赵指挥使,你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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