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法的类型,但反应倒是不慢,这风车转轮般地劈砍或许能创造出一些破绽来。
一串“叮叮当当”的乱响,步步紧逼的须原贺将宝音逼至了角落,现在只要宝音再故技重施出他那能震开四周事物的“金钟”——在交手的过程中,须原贺早已意识到在施展金钟的瞬间,覆盖在宝音体表的铁衣会有大概一息长短的消散,而那就是自己施展杀招的最好时机!
果不其然,鎏金的钟形炁劲笼罩在大和尚身周,而须原贺也趁此机会用上了最强的突刺!
月下真新阴流·禁手·雨穿。
但这天才的剑招并没有如愿地发挥完成,因为宝音和尚手中多了一个非常离谱的玩意儿——他为了伪装成弥勒佛,便把原本放置在神龛上的佛陀铜像给藏了起来,此刻这玩意儿正好坐落在他被逼近的死角。
一人多高的铜铸像在宝音手中好似个畸形的大锤,照着须原贺的面门便投掷了过来,而大宗师被这不伦不类、欺师灭祖的攻击直接抡出了几丈远。
…………
贺难正在和史孝文下棋,但下的既不是围棋也并非象棋,而是一种来自于西洋的棋类游戏。
因为史孝文曾经在商会内待过不少时日的缘故,所以被贺难找来教自己一些关于西洋的知识——比如较为基础的洋文,以及这种和象棋有几分类似的游戏——他认为棋类游戏是智慧的结晶,通过玩法可以让自己更好地揣摩西洋人的思考方式。
“你倒是真敢啊,高手们都不在,你就不怕我趁这个机会杀了你然后逃之夭夭?”史孝文露出两排怪石嶙峋的牙齿笑道。
“他们走了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么多天你都没杀我,今天你又有什么想不开的理由呢?”贺难正抓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思考落位,和盛国棋类那种扁平的棋子设计有所不同,这种西洋棋的棋子是竖立着、带有底座的形状,看上去倒是精致一些,而且每一颗棋子都和象棋似的有着不同的名字与走法,比如说贺难手里抓着的这枚顶部类似于城墙构造的棋子,和象棋中的“车”的行动规则就十分类似。
不过史孝文的心思全然不在这盘棋上,反而他一直对贺难的行为感到惴惴不安:“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柴大哥本来想留你一命,但现在又想杀掉你了?”
“绝对没有。”贺难头不抬眼不睁地回答道,斩钉截铁:“不过听你这意思……你这位柴大哥好像对朝廷的态度并不友好啊?”
“啊?”虽然史孝文很想问贺难是怎么得出这种非常接近正确答案的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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