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爪便已采得了相当多的血样,尽管血液已经干涸在了手上,但结果也是一样的。
“关凌霄,像你这样的人居然能在短短十年之中就从一个四体不勤的废物进步到如此境界,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真是神奇……”皇甫让缓缓地开口,这是他第一次肯定着对手的实力,“而我也算佩服你的品行……毕竟你没有揭穿我借助琼浆的事情——不过你也别指望我会因此就留你一命就是了。”
当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是像皇甫让这般自傲的家伙,使用这种言辞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承认对手强大那么简单,而是要衬托自己更强:“但有些东西是你不可能比得上我的……那就是数十年如一日的修炼,和能够为此牺牲一切的意志。”
“为了实现理想,我抛弃了母亲、杀死了继父、蒙蔽了弟弟……这是我用‘人性’换取到的‘才能’,如果在这儿止步不前的话岂不是太过儿戏了么?”仙馔密酒终究还是酒,皇甫让可能也是酒意发作,不知不觉地就说了一大堆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今日关凌霄就要死在这儿了,说给他听也无妨,总不至于他在地府还能替自己宣传去吧?
“其实我是个非常喜欢研究对手的人,我对你的了解恐怕比你想象得更多——我们二人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些相似的……我虽然将姓氏改作皇甫,但终究还是个没有亲缘的外人;而你虽然顶着母亲的姓氏,却是实打实的长生盟主的嫡长子。像你这样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家伙,如果还能战胜化屈辱为动力的我……”说到此处,皇甫让的声音听不出是愤怒还是哽咽,亦或者是二者兼有,“那不是这个老天太不公平了么!”
说罢,皇甫让的身形仿佛超越了光阴,在一瞬间闪现到了关凌霄的身后,一拳便击穿了关凌霄的左胸!
“你……你怎么能……无视我的……”关凌霄的肺好像也被打穿了,说话都泛着血沫,他不可思议地偏过头看着皇甫让,似乎是想问出对方能完全无视自己炁罩的缘由。
歃血奇术,比起武功来说更像是一种“法术”,甚至与东方柝的“纵地金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自然能超越常理——只要取得对方一定量的血液,皇甫让便能倚仗这奇术瞬间出现在对手的身边,完成不可能的刺杀。
不过皇甫让是不会和关凌霄解释这么多的,这事关他压箱底的绝招,前面说些不痛不痒的废话也就算了,就算是他这般自负的人也不会将功法的效果详细解释给对手听的,哪怕是将死的对手。
然,就在皇甫让从那血窟窿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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