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宿秋月案,到最后也没能抓到此人,但在江湖上后来却有些传言说他杀人跑路之后便加入了「梨园」,甚至还有说他本就是梨园派出去刺杀该人的刺客——但无可否认的一点是,宿秋月是男的,而那位官员也的确有着断袖之癖。
「嚯,想不到你还和那个宿秋月案有关。」贺难倒是挺意外,因为宿秋月案发生的时候他已经在山河学府念书了,有几位师兄还参与了这起案件的经办,「经历够丰富的啊!」
「比起您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任天镜挠了挠头,贺难把他们的旧主青面阎罗活活说死的传奇至今仍在萧山传唱。
「我把你单独叫出来,可不是听你在这儿拍马屁的。」贺难用责备的口吻开着玩笑,把题外话给揭了过去:「我问你,如果你不当山贼了,有没有想过自己要干些什么?」
「……唱戏?」等了半天,任天镜才试探着说道,除了干杂活儿之外他唯一会的就是断断续续地学了几年戏,但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或许连才能都算不上。
「戏园子里那些大武生您别提有多风光了,只可惜我这……」任天镜把自己从头指到脚,最后无奈地摊了摊手:「您瞅瞅我这形象,我唱武生哪还有人买账啊!」
「那你究竟是羡慕大武生台下优渥的生活和崇高的地位……还是台上叱咤万军的风姿呢?」
「都有……都有。」任天镜回答的很用力,他意识到了贺难正是要给他一个机会。
贺难把一根手指粗细的木柴探进火里,然后擎着小火把站起来走了两步:「这事儿结束之后,你来当萧山的首领,你能做好么?」
「这……」任天镜想过贺难是要给他出人头地的机会,但却没想到会这么大,不由得一时语塞:「那牛头头领呢?」
贺难叹了口气:「牛头已经落下残疾了,还是让他安安心心地在寨里养养老吧,而且他实在不是一个好领袖。」
「但……山寨里还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任天镜倒不是说没有这个自信,只不过他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能掉在自己头上。
「因为你很聪明……非常聪明。」贺难看着夜色中伏在远方连绵如龙的轮廓,心生感慨:「从我愿意和你交流、不,从你见到我们开始,你就已经去计划怎么把萧山给夺回了来了吧……」
任天镜没有回答,因为这听起来像是自己在利用贺难似的。
「这些人为什么会叛变
,不只是因为他们羡慕那种称王称霸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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