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来的结论呢?”
“曾经和无衣的人有过一些接触,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我对这个组织也知之甚少,甚至大部分和他们有关的事儿都是从‘梨园’的口中听来的——毕竟无衣的名气不如梨园大,所以很多无衣做过的事无论大小好坏也都被人算在了梨园的头上。”王巨溪还真没撒谎,他和梨园的交往也算密切,自然听过很多故事——很多刺杀事件并非梨园中人所为,但大家都宁愿相信是梨园干的,在梨园内部这事儿也像个笑话一样到处和人讲。
“这么说来,倒也有迹可循,只不过我也从一些途径听闻过无衣的行事风格一贯是杀人,但这回却是不杀人只越货……似乎和以往的事例不符吧?”贺难又提出了自己的一个质疑,至于他听闻无衣的途径当然是从当初被他擒获的史孝文口中得来的——无衣可是大有来头。
说到这儿,不得不再提一句那位被贺难在茅坑中暗算的独行客了,贺难当夜的一系列行为还真就使这位仁兄心理失衡了,所以史孝文最终却做出了一个极其反常的决定——当夜他没有再去找柴思畴。
或许史孝文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因何影响才做出了这种决定,后来的他也同样作为贺难的帮手参与了围剿商会党羽的战斗,而在战斗结束之后他就主动向贺难道别离开了,姓贺的也没有再挽留他。
此时王巨溪说到这个分外神秘的无衣,贺难心中顿时便浮现出史孝文那一口龅牙来,若是能将此人赚来,或许又能挖出背后的许多讯息。
而史孝文背后的柴思畴与无衣的秘密,显然也并没有人们看到的这样简单。
…………
“无衣?”贺难回来后便将此事说给了众人,而小郁也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既然他们劫了我爹的镖,想必背后还有雇主存在——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把这个幕后黑手找到才行。”贺难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整齐的上牙在大拇指指腹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其实他们这一次出手,还真有可能不是受人指使的结果,而是他们自发的行为。”
“哦?这又是怎么说?他们不是一个雇佣杀手组织么?还是说你又发现了什么别的疑点?”陈公子一连抛出三个问题等待着贺难的解答。
“你们还记得史孝文么?就是那个耍两根判官笔的家伙……”这事儿还得从头讲起,所以贺难也就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挑重点说出来。
刚接触到这个案件的时候,贺难便根据这柄邪剑身上的故事做出了推测,那见不得人的买家和劫匪很有可能都是奔着附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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