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就是很多人的生命。
但现在最严重的问题还不是已经发生过的死斗,而是情势在这场战斗之后已经发生了逆转,从敌明我暗忽地变成了敌暗我明。再进一步地讲,本该作为戏台的拍卖会已经搭建好了,但这场大戏却提前在观众席上演——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并非完全是你的错……最开始也是因为无衣主动来招惹咱们的,现在还没有结束呢。”涌起的江水不断冲刷着贺难的靴面,而看着呆站在江畔的贺难,老魏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但他的优点就是很少回头,一直向前看:“我知道你现在很自责、愧疚,甚至会产生一些类似于如果我没有自作聪明就好了这样的想法,但你也知道我过去都经历过些什么……”
“作为过来人,我的建议是如果你真有什么抱歉的话要说,那还是让敌人去捎给地下的战友听吧!”魏溃,也经历过与现在的贺难完全一样的心情,但他的原则就是向前,而且要果断地向前,否则那些为此牺牲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白白流血。
“我……知道。”尽管十分刻意地要坚强起来,但贺难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了可疑的哽咽。
“所以你还是比柴思畴差了不少啊……”史孝文在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在被一棒子撂倒之后直到今天为止,他一直都在贺难的眼皮子底下被监视着,不过这家伙倒也没有任何要逃走或者离开的意思,甚至连异常的行为就都没有,似乎就是认命然后日日蹭吃蹭喝:“柴思畴可是一个可以和你义结金兰、也会真心对你好的人,但如果兄弟因为他的缘故而死,他连眼泪都不会有一滴。”
“现在是说风凉话的时候么?”魏溃看向了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这可不是风凉话,而是由衷的劝告。”史孝文冷哼了一声,在令人难堪方面他和贺难的本领不相伯仲:“这小子是你们的头儿,但是和另外一位相比他可差远了。一个领导者可不只需要发号施令而已,还得背起手下所有人的命运,不满也好、期待也好,欢笑也好,伤痛也好,如果他连这点儿觉悟都没有的话,那我劝你也别再跟着他浪费时间了,甩手单干还来得及。”
“连立场都没有确定的家伙真的有资格说这个么?”老魏已经算是识人经验相当丰富了,但饶是如此他也很难断定这个龅牙大叔究竟是站在哪一头儿的,不过他也用行动表示离间之类的话术并非某些人的专利:“说起来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一个才对吧!如果柴思畴让你来替他打前哨的同时,又派了什么人来监视你呢?”
史孝文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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