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并不是说齐骏心胸狭隘或者自私自利,而是秦王此人纵然能擎天架海,但却难以舍掉这份功利之心,通俗点儿的来说就是拿得起、放不下。
但贺难不但能放得下金山银山,甚至只要情况需要,他连裤子都能脱干净扔给别人穿。
穆皎没有就这个话题再深入下去,也不知道陈炎弼听没听懂自己的弦外之音,但她看待贺难的角度自然和陈炎弼有所偏差,至少在她心中对于贺难还是那种不放心的态度。
“穆掌柜,在下还有一件事,既然咱们压轴的拍卖品已经没法上展台了,那您准备如何应对……”陈公子又提醒道。
“只能从我商号府库的珍藏当中再找个稀罕物件儿来代替了。”说到这事儿穆皎心中又是不安宁,意外已然发生,那计划就得随之变来变去,可当初贺难承诺的东西却是没见什么收获……小子,你倒是来点儿作用啊!
“您误会了,晚辈的意思是您可以看看这一个……说来也巧,就在前天我刚把这东西弄出成果来,或许它可以替代邪剑也说不定。”陈公子挠了挠头,然后却是他引着穆皎上到二楼,掏出腰间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开了两道暗门,把那神秘兮兮的宝贝拿出来邀功,以解燃眉之急。
…………
柴思畴睁眼,却见天色还黑漆漆一片,却是心中一凛。
如此深夜唤醒自己,定是有要事禀报,他猛地搓了搓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现在什么时辰了?”
“大概寅时过半?”海士魁松松垮垮地站在床头,无衣之中虽然大家都以兄弟姊妹相称,但绝大多数人在少主面前还是非常恭谨的,也唯有寇熊和他这样的混不吝能十分自然地叨扰柴思畴:“少主,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柴思畴平复了一下自己想要一脚把海士魁从房间里踢到走廊的念头,最终还是道:“先说坏消息吧。”
海士魁笑嘻嘻地道:“坏消息就是今夜您被我叫醒了,导致休息不好——我的意思是没有坏消息。”
虽然今日扫平了泰平镖局,但也少不得损兵折将,而海士魁这嬉皮笑脸的态度属实给柴思畴气得够呛,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情商甚低的手下也是为了宽慰自己,此时也不好发作,便瞪他一眼道:“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托了一个小贼的福——您心心念念的剑,现在终于落在咱们手上了。”眼看着柴思畴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海士魁连忙把今夜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少主听,而这个男人的心情也变得极其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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