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那她现在又身在何处呢?”穆皎稍稍制止了一下这个不安定分子的雀跃,毕竟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娃娃,她始终不愿意冒着这个风险去赌。
“姐姐她不会有事的!”一直站在边上的郁泰平突然攥紧了拳头高声说道,在贺难简单处理完郡城里的隐患之后,就把郁泰平一起带了回来,毕竟此刻大部分战斗力量都集中在县城,把孩子放在眼皮子底下那对夫妇会更安心一些。而郁泰平说这话的根据大抵就是出自同源的血脉和自我安慰。
“放心,我保证她肯定不会有事的,只不过是暂时脱离了战场养伤罢了。”贺难拍了拍郁泰平的肩膀,十分笃定地说道——其实小郁给他留下的线索一方面是利用江水使得劫匪们在土地上留下了清晰的行迹,另一方面则指向了自己准备跳河逃生,这也和从参孙口中撬出的情报吻合。但至于她能不能活着游上岸、又准备逃到哪里,贺难对此也一概不知,但现在这个情况贺难也只能用这谎言来安抚她的家人了。
不得不说,在撒谎这方面他具有得天独厚的禀赋与经验丰实的技巧,他的谎言并非编造一个“可能存在的真相”,而是采取近似于和人辩论的手法去说服别人相信自己口中的结果,所以这家人也暂且平复了心中的忐忑。
“还有一件事,我想您们二老需要亲口决断才是。”贺难没有忘记自己除了郁泰平之外还带回了谁,所以连忙用来分散郁家夫妇的注意力:“那起袭击的主要策划人之一的参孙已经被我抓回来了,我觉得由你们亲手处置他更加合适一些。”
听到这个消息,果然让这对夫妇的神情产生些许变化,郁局主更是当即便站起身来,面露愠怒之色:“他人现在何处?”
贺难给老魏使了个眼色让他带路,然后又提醒郁局主道:“如若要杀他,也不是现在,咱们还能从他嘴里探出许多秘密来。”其实贺难也怕参孙这孙子在郁茂生夫妇面前说些有的没的从而刺激到二人情绪,让魏溃伴随左右也是为了见机行事。
…………
随着贺难与陈炎弼等人的互通境况,局势倒是愈发明朗了起来,而这些日子与官府的大捕头刘海舟之间的配合虽然没有直接掌握无衣藏匿的据点,但再加上那些城中父老的拳拳相助,以及这几日坊间的部分传闻,倒也锁定了一些可疑之处,而贺难重新接过指挥棒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逐渐对这些地点展开侦查。
“你似乎是在困扰着些什么。”史孝文走进只剩下寥寥几个不出外勤的家伙的屋子,看到对着县城地图反复勾画的贺难,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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