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可以给你点儿提示……这三把剑当中有一把正佩戴着你心心念念的诅咒,哦不对,对于你来说应该算是光环吧?」贺难又回到了地面上:「至于你的猜想是否准确,那你受我一剑不就知道了么?」
贺难不是左撇子,也没有接受过双手持握兵器的专业训
练,所以他的左腕力量不足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而且此剑重量远超寻常,这导致了这把剑谱之上天下无敌的神剑像个耙子一样只能犁地而行,在大地上剌出了一条可怖的伤口——但就是这种有意无意的表现,却让柴思畴感到心悸。
在这个迷信传说的信徒眼中,就好像邪剑正在对贺难敲骨吸髓,才会让一个人看起来就像姿势扭曲步伐沉重的活尸一般。
「你不可能战胜我……你我之间的差距仿若天渊,而你现在连站直都很吃力!」与其说是陈述一个事实,柴思畴的表情更像是借此对贺难恫吓,尽管他说的都是对的,但就是莫名地底气不足。
拖剑徐行的贺难因发力过猛而变得表情狰狞,本就明显的血管暴跳,可能随时都要挣脱出皮肉的束缚,最后连声音都变得嘶哑:「但你敢赌我绝对不会用这把剑伤到你吗!」
柴思畴没有回答,他告诉自己不会被这样粗鄙的招式击中,但他还是退却了一步。
他是韬光养晦数代的家族继承者,是柴姓复国的希望所在,是被视作谶言中天命所归的新君——数十年如一日的灌输让他对此深信不疑,他就是那个生动荡之世、立至圣之身、带三尺之锋,登龙光之极的应运之人!他三十年来跋涉而过无不与各色预言谶语不谋而合!
这样的一位王者,怎能葬送在一个无名小卒、或者说有名大卒的随手一剑之
下?
其实就算贺难真的能在他的胸口剜上一剑,他也未必会死,而他却一定能在同一时间把贺难的脑袋敲碎,就像粗制滥造的拨浪鼓。
可柴思畴仍旧迟疑了,他主动放弃了自己在武功高强上的优势转攻为守,转而采取了一种只有弱势一方才会更倾向于使用的战术——防守反击。
因为在柴思畴的眼中这并非是一场公平的赌局,贺难在其中占尽了便宜,尽管他的赢面很小,但他所投入的赌注却更不值得一比,就好像一个身家巨亿的富翁和乞丐进行赌博,而获胜的一方可以得到对方的全部财产一样失衡。乞丐当然愿意进行这样的搏命,哪怕只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希望赢下这宛若新生的可能性,但富翁却会拒绝——乞丐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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