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难,等地就是无衣少主这恍惚的间隙,这种算计的小套路在魏溃身上几乎见不到,但这才是属于他的作战方式!
刀行随风入夜,剑走润物无声!贺难的武术底子不算深厚,所得不过是各种前辈顺手的点拨而已,但玩儿阴的是他与生俱来的看家本领,不成气候的刀法之下,一股呛人的石灰粉却从衣间抖落而出,趁着柴思畴防止贺难混着烟尘刺出致命一剑而运炁除尘的同时,烈焰弥漫而生!
贺难曾经在阎罗王的地宫当中以此法阴死了被视作十殿阎罗候补的蒲明星,然而柴思畴无论是智勇皆在该人之上,这接二连三的小手段却是对他无可奈何,就连从火雨当中劲射出来的飞刀都被他
一一挡下。
但局势的天平也没有偏向柴思畴——层出不穷的怪招也正在同时消耗着他的体力,他很久没有如此狼狈过了。
「你在激怒我。」贺难的速度终究慢了下来,而只露出过一次破绽的他被柴思畴所伤,长剑于他持刀的右臂上划过血弧,又被柴思畴当胸一掌排开。
「你好像很喜欢和对手拉开距离作战。」贺难没有擦去肩头上的血迹,任由其流淌浸透衣衫——他能在柴思畴的手上坚持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一方面是他的确为此做出了最完善的准备,而另一方面则是柴思畴的战斗风格的确偏向软弱。「如果你更强硬一点儿的话,我应该早就死了吧?」
只在具有绝对优势的时刻才肯全力以赴,否则尽量避免受伤的谨慎战斗风格属于保守派,虽然在与同水平乃至更强的对手对战时比起其它风格具有更多取胜的可能,但对于比自己弱小的对手也相应地缺乏压制力,总会给对方留下调整的机会。
「再来!」贺难的体能又一次见底,但他又把恢复不到一半的真炁全部转化成了供自己行动的体力,甚至为了节约这残存的力气,无柄刀和上衣全被他抛下以减少负重。
「你还真能硬撑啊……」柴思畴的喉咙也变得焦灼干渴,这混蛋的顽强远超他的意料,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他的心态已经悄然发生了一些改变。
又是油与火的混合招数,而
贺难为了扩大烈焰的覆盖面积不惜吃了柴思畴连续的炁轰将战场转移到马车附近,因木柴升腾而起的篝火形成了二人之间的屏障,而贺难的身影又一次消失在柴思畴的视线当中,不知酝酿起了何等阴谋。
但他似乎还没有发现,这种伎俩对于柴思畴是
无效的——方才他精准地应对贺难于石灰和烈焰掩护之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