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梨树不多,这都是托朋友加急送过来的特产。
“看来你还是没有想通啊?”关凌霄倒是从容,随便拉了把吱呀摇晃的木椅便坐了下来。
柴思畴就坐在墙边的草垛之上,数十天没有过梳洗的他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这对于曾经那个精致的贵公子来说绝对不可忍受,但作为阶下囚他迟早都要适应,而桌上的残羹冷炙也证明他最近的胃口并不怎么样。囚徒没有对关凌霄的到来有什么反应,涣散的目光依旧铺在角落当中。
“还是这种精神不振的状态么?那看来你的失败也绝非偶然。“关凌霄又激将道,顺便把小刀也从怀里掏了出来。
那明晃晃的锐器将光线反射到柴思畴脸上,迫使柴思畴不得不对贵客的拜访做出反应:“哦?已经等不到诅咒将临之际就要取走我的性命了么?”
“你果然对那个所谓的诅咒非常介怀啊!”关凌霄说话也很难听,像颗钉子一样砸进了柴思畴的痛点:“至于这把刀,不是用来杀你的,而是用来削皮的。”
就像岳浩然能用真炁将树杈削作细长的木剑一样,这种本事关凌霄同样能掌握,这就意味着其实他削梨根本用不上刀,这东西本质上还是一个用来引发对话的道具——借光线去晃柴思畴是他早就构思好的小手段了,但他偏偏不会把这事儿给挑明,也算是一种恶趣味吧。
“尽管你的确有可能命不久矣,但就不想听听我这个局外人的观点么?”关凌霄咬了一口甘甜的水果,汁水的香气四溢。
“如果不是你从中横插一脚,那现在坐在这儿说教的人应该是我,而只能不服气地听着的人会是贺难。”柴思畴面如沉渊,在数十日的一言不发之后,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嚯,你还知道自己不服气呢啊!看来这事也让你涨了点记性。”关凌霄一脸痞相,与其说这神态是有八分像贺难,倒不如说贺难像他:“但你把责任归咎于我的出现,一样是逃避的表现。”
“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会输给贺难。”关凌霄冷笑一声,或许只有他知道他这么说的理由。
“虽然我受了贺难一剑心态不稳,但说到底我的武功更高,而解决掉他之后,无论我会不会出现在正面战场上,以摩诃迦是那逆天的功法都能将其它人杀得一干二净。”虽然直到今天为止他也没有见过同伴,但至少也从守卫的聊天当中拼凑出了当日的战况。而听他的口气,柴思畴的确对此深信不疑。
“呵呵……”毫不留情的嘲笑和不容置喙的驳斥出现在了关凌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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