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来到药王斋求救,而那时此人的鳞状表皮已经滋生于面部,看起来十分骇人。
为解决他身上的怪病,药王斋上下可谓是倾尽全力,但充其量也只能用外敷猛药的方式将鳞皮暂时去除,无异于杯水车薪,不过短则十天长则二旬的时间那鳞片便恢复如初,后来竟发生了鳞皮生长愈快且更加顽固的病变,这也使得每日涂抹药物、哪怕退而求其次「治标」的道路都走不通。
为使患者痊愈,药王斋当中已成中流砥柱的「双骄」同时闭关潜心研究,终于是先后得出了值得一试的法子。谷连芃是以研究鳞类动物体质为基础,终于想到对策——那便是用自己研配的药物来辅佐,拟鳞类蜕皮生长之法,使得鳞片定期自然消褪,在他的设想当中虽然距离根治时间久远,但每完成一次蜕皮之后都能减弱鳞甲的滋生,且下一次蜕皮的时间段也会逐步缩短,直到最后彻底将鳞片消除为止;而如果说谷之法是加速其体内代谢,那么刘病久正是反其道而行之,却是将代谢速度极度压缩减缓,在用外敷药剥离鳞片后配合服食自己的药,足可以使得一年左右才会再生鳞片,届时只需要再重复用药便可解决。
两条截然相反的道路,却是各有各的道理与优劣,而二人的争执也因此开始——刘病久认为谷连芃的方案只是空有一个美好的愿景,但考虑到这患者本身的身体状况来说,恐怕有生之年也不好等到彻底痊愈,更别提按照这种方法那直到完全治愈之前,他也依旧是其它人眼中的异类、怪物,还是无法进行正常生活;而谷连芃则指责刘病久急功近利,刘病久所想虽然能够让患者长期保持一个常人的外表,但本质却没有变化,病根依旧存在,而强行压制鳞皮生长速度的代价就是患者本身的寿命也会被极度缩减,真如此做恐怕也就只剩下三五年可活。
他们二人的研究自然是要上报门主的,药王斋集结全员进行商讨得出的意见大幅度地偏向谷连芃——其理由无比充分,那就是医者不能去害死自己的患者。蜥化属于天降横祸,谷连芃的办法见效虽慢,但终究是逐步利好的,算是医生对患者正常的良性干涉;而刘病久的做法无疑走向了一种极端,为了治疗病症甚至有可能对生命造成更大且不可逆转的损害。
然而刘病久也不枉他天才之名,在药王斋一众医师终日议事之际,他便早早地找到了患者本人直接咨询他的意见,他究竟有没有在私下交谈当中进行过劝说和诱导那就只有两位当事人知道了,但药王斋门主亲自过问患者想法之际,患者却是毅然决然地选择
了刘病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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