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慢慢谈的地方。」谷连芃的皱纹叠在一块:「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站的时间久了吃不消啊!」……..
在那只干枯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撤下来的同时,魏溃也感到体内发生了某种变化,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他不太清楚,但至少体感上他只觉得一直紧张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嗯……首先要说的一点就是,狂化你的确不能再用了。」虽然言辞当中相当于给魏溃的杀招判了死刑,但谷老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比魏溃严重得多的人他都见过不少,这家伙还远远没有到那种病入膏肓的程度:「上一次我探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生命气息已经无限濒临死亡,肉体受到的影响反而是小事,而现在情况可比之前严重多了……人体之内除了任督二脉作为经脉主干以外,还有很多树杈一样的枝干分布在各处,血管也是一样的道理。而从我的角度来看,你身体当中的细枝末节已然有不少都扭曲纠缠在一起,并且呈现出一种类似于烧焦的状态,就连主干也像是在火炉上锻烤一般,再这样下去彻底焚毁也只是时间问题。」
其实魏溃掌握狂化的时间真的很短,从他发觉这种思路的可行性,并在萧克龙身上看到验证以来满打满算不过一年而已,但为何会迅速地
走到这一步,其原因就只有一个……他使用的次数太多了,几乎每一场战斗他都在承担着最重要的责任,他一直……都在拼命。
这条由战友守护下来的性命可以因燃烧殆尽而死,但绝不能因沉沦苟且而活。
「还是说说我体内那个血毒的事情吧……」魏溃鲜有的岔开话题没有直面,他这也不算逃避,而是很多理由他懒得解释,他只需要知道自己以后不能再那么肆无忌惮地消耗生命力就可以了:「有办法能治疗么?」
「小伙子,这种事情急不得。」谷连芃缓缓道:「类似的情况老朽以前也处理过,但人与人之间的体质是不同的,很多症状也只是表面类似而已,若是仅凭着经验之谈就胡乱用药,酿成的后果很有可能无法挽回——你就先暂且留在这里一些日子吧?这几天我会给你使用一些不同的药物来验证这血毒的性质。」
魏溃咂了咂嘴,如果能就此有一个合理的借口留下,或许也不失为一件好事:「那大概要留多久?」
「那就要看你的恢复情况怎么样了,老朽从来都是送佛送到西,除了根除血毒之外,也顺便将你的经脉重新整理恢复一下。」说话间,谷连芃的手掌上也将细长的炁刀凝聚成形,轻轻在魏溃的前臂处割开了一个小口,让血液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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