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问起就先敷衍过去再说。只是老师已经猜到这是什么,鹿柠既不想也不擅长撒谎,便点头称是——不过她倒是讲义气,没有直接把伍岳心给供出来:「我见魏溃迟迟不愈,便想到是否可以利用禁池之水以毒攻毒,与伍师兄无关。」
「少诓骗为师了。」谷连芃一眼就拆穿了鹿柠,叹息道:「你一身本领都是为师教授,会什么不会什么我一清二楚,凭你一人在这么短时间内怎么会想到将这么多不常用的药材糅合在一起?」
「而我观察这鼎内残渣,倒是与当年伍岳心的想法有不少关联……看来他这些年是一刻都没有放下,似乎还更新了自己的配方。」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惋惜,总之谷连芃鲜有这样的表情:「整个药王斋对禁池如此执着的,恐怕就只有他一个了。」
虽然此事是伍岳心提起,但鹿柠也不想把自己的责任也怪在人家头上,便道:「是我对魏溃的状况太过心急,才会请教伍师兄是否有法子救助……」
「你也不用替他去辩驳,门内明令禁止私用禁池水,坏了规矩自然会有责罚。」谷连芃的脸沉了下来,拄着拐杖坐下:「我本以为他已有所醒悟,因为要治疗魏溃才会主动请缨,现在看来他还是一意孤行,甚至还拉上别人一起……他今天应该也会过来吧!我就在这儿等着他。」
谷老不是个会经常发怒的人,但伍岳心的做法着实超出了他的容忍限度——当初这些个上座们对他过于娇纵,才让他私下里接触到禁池,事故发生之后又不忍心苛责,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也没能断了他的执念。
谷老也会时常后悔为什么没有在伍岳心事发之前就公开上座们对于禁池的研究,这样也不至于让他自毁前程。但回过头来想一想,按照伍岳心那偏执的性格是绝无可能仅仅满足于停留在前人的境界,做出更激进的改变也难保不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故。
果然,就在晚饭之前伍岳心果然如期而至,最近这几天谷烈也比较忙,便换成尚苇衣推他过来——就是那日给白忆儿梳头的女子。
「师父……您也来了?」伍岳心其实有所预料,但还是做出诧异的表情。
「我要是再不过来,恐怕你都得翻了天了。」伍岳心虽然得五大上座一致栽培,但领他进门的那个人才能称得上是师父,所以对他感情最厚重的人也莫过于谷连芃:「自己折腾也就算了,还要将你师妹也牵扯进来,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如此而已,便是过分么?」伍
岳心定定地望向师父,这对师徒从前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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