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是在街上的时候碰见的,当时他穿着国公府的奴才衣裳,我便找了个由头与他接近,继而花了银子买通他。他叫阿五,是厨房里伺候的奴才,所以才会对薛涛的饮食起居有所了解。”
“阿五?”苏幕与沈东湛对视了一眼。
问题,肯定就出在这个叫“阿五”的人身上。
“想明白了,是好事。”沈东湛冷着脸,“怕只怕,国公府里没有什么叫阿五的,又或者是这阿五已经死了,到头来这出戏可就好看了。”
男人的身子滑倒在墙角,已然无力支撑,只是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瞧着顶上,多半也是明白了,他这哪儿是去行刺的,分明是去送死的,而且是毫无意义的替罪羔羊。
到了这份上,再不明白的,就是傻子了!
见状,苏幕和沈东湛自知再问不出什么,只能就此作罢。
“好了没有?”叶寄北回到牢门前,“再磨蹭下去,万一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大好了。”
沈东湛叹口气,“走吧,他这个样子,问不出什么来了!回头去找找,那个叫阿五的到底是不是国公府的奴才,又或者……是否还活着?”
“我明日会去见薛宗越!”苏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是想着……与他先报备一声。
可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好意思往回缩。
对此,沈东湛倒是颇为受用,笑盈盈的瞧着她,“到时候说一声,我、我也去听听,许是还能帮你筹谋一番。”
“懒得理你!”苏幕抬步就走。
叶寄北问,“好了没有?”
“走!”沈东湛点点头。
由叶寄北领着,二人快速出了大牢。
街边小饭馆。
沈东湛和苏幕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裳,这会与叶寄北围坐一桌,年修和周南则坐在领桌,仔细的瞧着周遭,免得闲杂人等靠近。
“问出了什么?”叶寄北低声问。
沈东湛倒了一杯水,叶寄北忙不迭伸手去接,哪知……杯盏被挪到了苏幕跟前,显然不是给他倒的。
叶寄北:“……”
苏幕也不多说什么,接过杯盏便默默的啜了一口。
无奈的将手缩回去,叶寄北哼哼了一声,虽然不太明白沈东湛为什么要如此厚待苏幕,但想来自己这位知己好友,做事向来有自己的缘由,便也随他去了。
只是沈东湛待苏幕这样好,倒是让叶寄北这位老兄弟有些吃味。
“问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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