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心来,须臾,放软了语气,“你怎么这么傻,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我是担心你在家玉面前控制不住情绪,所以才不想你离她太近,罢了……我跟家玉商量商量,她正好也缺司机,我尽量劝劝,把你调过去。”
苏婉琴并不是放下戒备了,而是她忽然觉得,他留在家玉身边未必是坏事,一个把家玉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的人,不但会豁出性命保护家玉,一旦出了什么事,他也会毫无怨言替宋家玉担下。
而且,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还是放自己身边监视起来方便。
傅鸿安怔了怔,急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骗我?”
因为激动,他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苏婉琴“嗯”了一声,“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可以在家玉面前提任何和他父亲有关的话题,如果你做不到,这话都当我没说。”
“我做得到!”
傅鸿安急声道,“我一定做得到,你好好跟家玉说说。”
“知道了,”苏婉琴顿了顿,又问道,“勒索案结案之前,你还是要小心行事,尤其在那对儿母子面前。”
“我明白。”
临挂电话的时候,傅鸿安又叫住了她,“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我今天在警局碰到韩若星了。”
苏婉琴脸色猛地一变,“她去警局做什么?”
“不知道,我不好细问,不过她应该是临时要去办事,她不是一个人去的,带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
苏婉琴皱着眉想了想,又问道,“你跟她说话没,说了什么?”
“我怕她怀疑,所以一五一十说了我去警局的目的,她也没有多问。”
比起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反而不会惹人怀疑。
“就只是这样?”
“对。”
苏婉琴反复想了两圈,沉声道,“你怎么跟警察说你的手被酸灼伤的?”
“我说在公司,打扫卫生的时候,被酸弄伤的。”
苏婉琴埋怨道,“你为什么要说在公司,公司怎么可能有浓度这么高的酸?”
“那我总不能说在家,我跟她们母子说的就是在公司灼伤的,警方问话又不止问我一个,他们两个根本就不会撒谎,万一警察问起,那不就穿帮了?”
苏婉琴绷着脸,“那对女子疯的疯,聋的聋,你连这两个残废都搞不定吗?”
傅鸿安脸色难看了一瞬,“你说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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