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梁川有配有家室,可是不也是正好,日后嫁人也是周围几县寻一个富家土财主的子弟,有甚出息。
别看是梁川高攀了他们郑家,往后几年仔细瞧着,若萦能在梁川身边,只怕是他们老郑家祖坟上冒了青烟了,谁攀谁还不一定呢,不信走着瞧。
郑祖亮极力想促成这事,否则也不会这么力挺梁川,只是自己这个舅哥狭隘了。外甥女都看得出来梁川奇货可居,主动把人家请到家里来,郑益谦也不始终不拿正眼看人家一眼,在他眼里梁川就是狗肉上不了宴席。
郑益谦哼了一声,道:“绍兴状元红,你喝过没有,你可知道这酒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别说喝了,你还想拿来做醉虾!”
丫鬟又端了几盘菜上来,一道红烧鸡块,一盘开屏鲤鱼,意味着大吉大利。还有几道小菜,菜色比梁川家的年夜饭强不知道几个档次,但是比起郑祖亮家的佳肴细脍也差了几个档次。
新菜上来,梁川捡起筷子挑着几样精致的菜夹了几口,塞进自己的嘴里,果然专业的师傅做出来的菜味道就是好,虽然艺娘做的菜也不差。梁川被郑益谦一连用三个你字呛了回来,应道:“那是,状元红我也没喝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况且这不习惯黄酒那个味道人的比比皆是,众口难调,这醉虾也不是每个人都吃惯。所以呢,第二种就是白灼!”
“白灼虾顾名思义,就是鲜虾不经过处理,原汁原味地扔进清水锅里烧煮,锅下的火要用猛火,白水烫虾时间不能太久,不然虾就老了,这样煮出来的虾才能保持虾的原味。”
“就这么简单?”石头问道,“这么简单我也会做!”
梁川没有反驳石头,这确实是一道最简单的菜,“做每个人都会做,但是吃的人就能感觉出来差距了。”
“最后再上一碟扬州的酱油,加点镇江的陈醋,醮着白灼出锅的大虾,那味道,啧啧!”
一桌饭菜,就梁川的筷子雨点般地落下,其他三个人动都没都过,不是他们不饿,但是这些菜色虽然精致但是年年吃月月吃,逢年过节都是这几样,吃也吃腻了,懒得动筷。
听着梁川的话,却是讲得他们的喉头不住地耸动,嘴里已经咽了好几口口水,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得不到的,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郑祖亮是个文人仕子出身,这个朝代的文人骨子里崇尚的天人合一,大道至简,不管是文风还是艺术追求的都是简而不约,意境至上,这种烹虾的方法和梁川之前说的煮茶的方法有异曲同共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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