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西移,午后的太阳是最大的,春日的阳光晒在人身上,不燥不咸,让人有一种晕晕欲睡的感觉,梁川自己坐在一旁,与两个义兄弟围坐着煮着茶,茶水提神,仍是哈欠连天。
梁川眼里泪油滚滚,看着那两个姑娘更是哭笑不得,这两个人明显就不会钓鱼,调的饵料一下水就化了,放在水里老半天提上来一看只剩个光溜溜的鱼钩,老半天不见动静,旁边一个好心人跟她们点了一下:“你这饵粘度不够。”
两个人羞得脸上一阵火热,又想着找边上的人蹭一点蚯蚓,一看蚯蚓那弯弯曲曲蠕动还带着黏液,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两个姑娘听闻地龙的名,哪里有亲自操刀去抓蚯蚓穿鱼钩过,‘费了点钱’找人买了蚯蚓之后又托人将蚯蚓穿上了钩,卖蚯蚓的看在孔方兄的面上,也就好人做到底,两指一夹捉起一条蚯蚓穿钩而过,只留一截尾巴在空气中挣扎。
这钱花得太值了,蚯蚓一下放下水不多时鱼竿稍部就敏感地颤动了起了起来,抖一下可把两个姑娘激动坏了,手紧紧地握着竿子,眼睛看着水面,一副如临大敌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的紧张样,生怕吓跑了水里的鱼。
不过在现场的钓友明显都是有备而来,花了钱总不能再用最低级的饵料来钓鱼,最次的也用鸡肠最铒,鱼对这类腥味极重的饵料极为敏感!
梁川在旁边看着也跟着紧张起来了,难道她们真的钓得上来鱼?
刘谨言紧紧地握着鱼竿,鱼线在水里左拉右扯,时不时抽动着,鱼与钓鱼人好像在互相比拼着耐心,一个不肯一口吞掉鱼饵,一个不肯过早收竿,水底岸上展开着一场拉锯战。
终于,那竿子被什么东西猛烈地扯了一下,鱼线被拖往深水区去了,鱼竿倏地被压了下去,水下的鱼耐不住蚯蚓的诱惑,一口将蚯蚓吞了下去,带着钩想逃往深水区,不想嘴里吞了鱼钩,一吃疼更是奋力挣扎了起来。
刘谨言按捺着内心的狂喜,猛地向上一抽钓竿,竟不能一下将鱼提起来!她咬着银牙,努力将鱼竿举得高高的,好像鱼线有点过长,只能在水里溜着鱼,这鱼不是太大,溜了几圈以后就丧失了活力,只能任由刘谨言拖上岸。
“上钩啦上钩啦!”刘谨言没想到到自己还真钓上了一尾草鱼,这鱼一斤多,比她的手掌还大,鱼尾啪啪乱甩。
“桑桑你拿着鱼竿。”刘谨言将鱼放到鱼篓里,鱼竿交给了桑桑,然后自己跑开了。
钓鱼好好的,跑哪里去?刘谨言像一只无头苍蝇埋头到处乱撞,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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