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报道,一个月相处下来,梁川对这个年青人的好感倍增。
梁川别无他意,就是这二十来天感谢与包黑炭度过的日子,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希望日后有缘再聚,可能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两人身份地位已不可同日而语。
他是上钦定的文曲星,注定有功名在身,拜相入朝是迟早的事,自己呢,只是来找那位姑娘,人生的交集可能就在运河上,以后就是天各一方。
但是相逢便是缘,梁川点了几样店里的拿手菜,三个人饱餐了一顿。
酒足饭饱,梁川还拿出许多自己的细软交给了包黑炭,想必这汴京的消费一定不低,这小子怕也没那么快就开始科举,这段时间怕是还要不少的开销。
包黑炭拒辞不受,梁川硬塞到了他的书篓里。
“拿着吧!这世道不太平,有钱也不要露出来,免生意外,一个人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希望来日咱们以富贵功名相见!”
他口袋里有几个钱梁川一听那磕碰的声音都能听出来,都快比这街要饭的叫花子穷,这距了科举还早着呢,去国子监读书还要不少的日子,花销用度都得费银子,要是长得像小白脸还好,还能卖点色相,这压根就是一根黑炭头,谁瞧得上?
梁川的热忱与客气感染了包黑炭,要不是人生各自的路不相同,两个人一定会成为一生的朋友!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两个人就在这思君阁前依依惜别,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包黑炭也不知道国子监在哪里,摸着瞎寻着人问路便开拔而去,才刚刚过了一个转角就被人撞了个满怀。
街角有户人家在盖新房子,一个老头神色慌张地守在大门口,另一个老头在房基下面不知道刨着什么,生怕别人知道一样。赶巧包黑炭从门前路过,眼睛好死不死地往里面瞅了一眼,撞见刨东西的老头从屋里冲了出来。
两人结结实地撞了一个满怀,老者身上抱着一个金佛掉了下来。。
包黑炭看着地上溜溜打滚的金佛惊呆了,手指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
老汉慌了神,摊开自己的衣服将金佛揽入怀中。另一个放风的老汉连忙追了上来,将包黑炭扶了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尘土。
“小兄弟你没事吧!”老汉的话有些慌乱,说得结结巴巴。
包黑炭看了一眼屋子里还杵在地基里的镢头,说道:“你们偷了什么东西?”
偷字一出,两个老汉都开始打摆子,颤颤地说道:“小兄弟可不敢乱讲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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