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高干也才回过神来,问梁川道:“这些你都懂?”
梁川的出身他最是清楚,兴化凤山那地方连个鸟也没有,更不要讲什么高人,穷得是叮铛响,能有什么高人指点他?难道是这几年梁川的境遇让他遇上了什么高人,是这样没错了,这些年听说梁川走南闯北,定是碰上到什么机缘!
梁川严肃地道:“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很复杂。”
他没办法与两个人说细菌还有感染以及发炎的这些术语及原理,这些涉及到生物病毒还有病理等很多学科,强说给他们两人也接受不了。
黄书记道:“我愿拜你梁川为师,只求你把这一手教与我们!”
安逸生让黄书记抢先了一步,自己倒先跪下来了,道:“我先嗑头了!”
高干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这是唱的哪一出戏,怎么变得这般隆重了?
黄安两人一个专注兽道一个专注人道,苦心钻研了近三十年,才有如今初窥门径的微末道行,两人本以为医术已经可以笑傲江湖,不料碰上梁川三言两语在人家面前就是关公跟前耍大刀,一时自惭形秽有些无地自容。两人对医术的渴望也是无比迫切,因为他们如果能将这一门医术发扬光大,将来绝对是开宗立派比肩华佗孙思邈名留青史的伟大人物,如何能让不让纳首就拜?
梁川连忙把安逸生人扶起来道:“你们这是为难我啊!”
这种本事如果能随便教与旁人,那天底下就没有什么师徒道义天理人伦来约束人了,两人自然知道这种天人之术不可能这么容易教与他们的,跪下来算什么,给梁川当孙子他们两人都愿意!
梁川自己也不懂,他不是大夫出身的,也就是百度多了,见过猪跑而已,怎么来教这两个人,不教的话这两个人才自己又得罪不起,关键是安逸生手头的那个麻丸,这东西简直是万金不换的宝贝,自己手底下的兄弟在西北死伤那么多人,要是当初自己有了这神药,怎么可能牺牲那么多兄弟!
得想个万全的法子让两人为已自己所用,心甘情愿卖命的那种,这四人都是人才,高干他娘的眼睛真毒,把四个人介绍给了自己。
也道是自己运气好还是不好,挨了二十军棍,得到了这救命的神药。
“天色不早了,我得先走了,改日有缘的话再说这事吧。”
梁川自然不可能一口满意欢喜地答应,那就显得他这人太随意太廉价了,越是金贵的东西越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又不是街上拉客招嫖的窑姐,谁叫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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